日 出
文 满登
去年上庐山因行程匆匆,没有到庐山之颠看日出,颇有些遗憾,这次再忙也要抽空看看庐山的日出。
庐山是神州九大观日出之一,庐山观日处位于庐山东谷含鄱峰中段含鄱口,含幡亭为最佳观日出点。凌晨4:30分,同室的束老师的手机“鸡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我闻声而起。束老师却没有起来的意思,仍然睡的很香,“束老师,你不是要看日出吗?”我推了他一下,“怎么没反映?”他弹簧似的坐起“去去去,几点了?”他是行武出身,洗唰穿衣的动作象他讲话一样快。
庐山的4:30分,天还是黑的,因为要抢占观日最佳位置,晚了,显然只能“将就”点看了。我们联系好“的士”早在楼下恭候。
我们来到了含鄱口,这是一个很大的平台,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已有不少游客在此乘黑等候。由于天太黑,有人拿着手电在晃来晃去,其中有人在吆喝:“稀饭,馒头,咸鸭蛋”走近一看,原来是当地的山民从山下半夜将早餐挑到含鄱口。几十公里,一步,一身汗,中国的农民真活的不容易,他们是对中年夫妇,男的一边用嘴咬着手电筒,一边用双手整理桌子,女的则不停地向前来观日的游客吆喝着。我用相机记录了这对山民的勤劳和朴实。为了纪念在黑夜的黎明观日,我给束老师拍了张黑夜中的影像,仿佛宇宙就剩他一个人。
随着时间的飞逝,陆续有人不断地从宾馆涌向含鄱 口。为抢占观日位置,我们草草喝口稀饭就往山顶上爬,当我们爬到半山腰时,天那,到处都是游客。既上不去,也下不来,用“人满为患”去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庐山以“奇秀甲天下”的称誉名传天下,它兼有雄、奇、险、秀的特色。传说殷周时期有匡氏兄弟七人结伴隐居于此,后成仙而去,其所居之庐约化为山,故而得名——庐山。
听说观日在每个季节所看到的日出是不同的,当然,日出的时间也不一样。夏日大约是清晨6:15分左右就能看到日出。我看表现才5:30分,举目远眺,东方有些微亮,四周都是云雾缭绕,空气新鲜的有些潮湿,颇有些仙境。远离大都市的喧嚣,污染和世俗,心境突然宁静了下来。也许离天际线太近,也许距太阳只有“一尺之遥”,让我顿时有种天人合一的境界。人在大自然而前显然是那样的渺小,尽管如此,我感受到人和山,人和天,人和自然是可以对话的。此地此时,我一直在考虑人在自然界的地位,影响和作用,人与自然是种什么关系?人从娘肚子里“呱呱坠地”到第一声“哭啼”,向接收他的自然界做了一次最响亮的报道。人的一生也就是几十年,顶多也就是百年之福,这在已有几亿年的地球面前,人生似乎只是一个瞬间而已,所谓人生苦短。人出生在大地上,生活工作在大地上,而人生旅途的最后一站,随着生命的自然老化到生命终结,每个人似乎都毫无例外要经过“火葬”的溶化洗礼化为尘埃又返回大地的原点,世间万物,叶落归根,这就是一个生命的轮回。大自然的生命轮回与大自然的潮起潮落是那样的不约而同,平平庸庸是一生,努力奋斗也是一生,同样是一生,但人的一生最后价值写照显然是不同的……
随着日出时间的到来,只见鄱阳湖上辰光熹微,霎时满天尽赤,半壁山河成了一幅灿烂绚丽的自然画卷。一轮新的生命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出日落,周而复始地循环着大自然的景象。
当日出的那一刻,我不敢推测别人在想什么?但我却在想:人的生命和人的作为如果不抓紧,任意挥霍,那将是对生命资源的一种极大浪费。尊重生命就是尊重自然,尊重自然就是赋予人类生命的一个寄托,一个期待。
谁读懂了自然界和人的关系,人和人的关系,人和事业的关系,人和社会的关系,谁就是最后的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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