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它独特的建筑风格,融入了当地苏格兰的民俗,更佩服西班牙建筑师米拉莱斯!
1997年9月,由于苏格兰人民投票赞成联合王国的伦敦政府授权于地方,使300年来一直要为苏格兰首届议会寻找一个家的进程终于得以启动。也许这么一个兼具历史与政治重要性的大型建筑,本来就不可避免地要在争议的中走向结束。刚开始时,几乎议会大厦的方方面面都成为了媒体、苏格兰建筑同行以及1999年5月选出的苏格兰议员(SMPs)的政治舞台。
第一件引发争端的事情就是苏格兰部在1998年1月作出的区位选择:位于爱丁堡皇家里底端的一块引人注目之地,它紧挨着圣路德行宫(亦即女王在爱丁堡的住所),而且还可以从亚瑟王之座――一座休眠火山――的索尔兹伯里石崖上俯瞰整片用地。但一些人认为议会大厦应当选址于爱丁堡的中心和火车站的步行距离以内,至少要在选址上保障建筑师可以利用周边景色的戏剧性效果。
1998年7月,拥有加泰隆尼亚血统的夫妻组合米拉莱斯和塔格里布(EMBT),还有执行建筑师RMJM,在受邀参加竞赛后被指定为该项目的建筑师。这有挑起了另一场更为激烈的争论:出于理解苏格兰个性本质的需要,选择的建筑师是否应该为一位苏格兰人?但也有人认为,EMBT作为西班牙某地来的拥有自身独特个性的加泰隆尼亚人,反倒会处于一个更好的位置上,抽取苏格兰的基本特质并作出阐释。2000年7月米拉莱斯的悲剧性死亡虽然暂时地制止了这场口角,但几个月后还是出现了新的争执,这次提出的新问题是:谁可以顺利地将这个工程项目进行到底?
EMBT的构想是将苏格兰的民族个性同该用地的设计要求――允许议会大厦面向圣路德公园的景色展开――结合起来考虑,并将其综合加工后运用于细部的设计当中。依照塔格里布的说法,该想法是她与丈夫在第一次搜寻苏格兰的特质时于对话中萌生的,为此他们还取笑过苏格兰的威士忌。这也诱导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姑娘和风韵进行了更为认真的思索,并通过发展设计象征性地将苏格兰的个性同他们所描述的“广泛分布的自然景色”联系在一起。已经像小孩一样研习过爱丁堡英语的米拉莱斯曾将这一选址形容为“雄心勃勃”。“我的提议是将苏格兰看成一片土地,而不是一系列的城市,”他说,“这要求一栋建筑不应该有古典感觉的宏大气势,因而议会大厦也不要看成是建在爱丁堡的,而是建在苏格兰这片土地上的。”
圣路德行宫在建筑师所说的“园艺传统”的影响下也建有自己的庭园,但议会大厦在走向上并未与圣路德宫发生关系,而是同“亚瑟王之座”所代表的苏格兰山脉形成了一种关联。虽然这是一个充满吸引力的想法,也在一定程度上将苏格兰人民的感觉纳入了整个体系,但还是有一些建筑历史学家在担忧如何将建筑同城市的文脉,尤其是17世纪毗邻而建的Qeensbury宫结合起来考虑。
1999年9月,新组建的苏格兰议会成员从苏格兰部手中正式接过了议会大厦的监管职责,这就使设计的进展情况又变得有些复杂了。在选举中,该建筑就以蜕变为一场政治足球,随后又有一些充满敌意的苏格兰议员威胁着要让工程下马。在最为热门的话题中,就有一个涉及到了议院的外形。在花了3个月的时间试图解决问题后,EMBT最终还是不得不修改自己的初始设计。1999年9说,苏格兰议会又决定为工作人员和流通提供更多的空间,这实际上意味着改建筑又不得不面临着重新的设计。
尽管面临如此复杂的环境,塔格里布仍然坚持着初始构想的完整性。她说:“我们尝试着从细节中辨识民主的理念,但这并不包括议院的外形。”议院作为议会大厦传统意义上的核心,虽然只是一系列卵形空间中的一个,但它们彼此关联如同一群“停驻港湾的船只”。其实在很早的时候,许多人就接纳了这种船形的构想,甚至有传言说船形议院将送到苏格兰的造船厂预制。自那以后,该想法就顺着这些生动的线条发展了起来。在议会大厦中,苏格兰的议员已不再是引人注目的焦点,取而代之的是该建筑在走向上与室外圆形剧场的相向而置。剧场由地面雕切砌筑而成,它代表着苏格兰的公众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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