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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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品《中国建筑师缺乏修养》及其附文《细读……》 奇怪,这竟成了热门“话题”,不经意间先后从报上见到《中国建筑师该醒醒了》、《建筑师该绞死吗?》……有位朋友还告知,南方某报可能刊发一文提出:建筑师该枪毙。而最妙的即这里的细品之文:《中国建筑师缺乏修养?》(下文谓《修养》)及》《细读“2002年上海双年展”》,同刊于2002年12月14日《南方周末》C20版,同属该报一记者,二文近于独占全版(仅余下边广告)可谓隆重。时忙他事,置之一笑。但不久续北京大剧院方案后①,又出现央视新厦的“邪门旁道”、②北京奥运场馆“鸡窝”、“泡沫”③等方案……再二连三曝出的问题,显示《修养》、《细读》大有现实性,且越来越见其奥秒,而绝不可忘怀。 中国建筑师怎会受此连篇案牍的关注?令人受宠若惊之余,剖开表象、深究实质,甚感绝非无足轻重,绝不简单,而且主要问题其实不在中国建筑师。形成这几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的动因既多,又经过变形掩饰与折射,大耐嚼咀,既使那文题后缀的“?”,俨然活泼泥鳅,却非蚯蜴尾巴,也煞是好玩。其文毫无由于犹疑地认定中国建筑师缺乏修养,虽称好汉。却鼠首两端,凭空仿饰“?”号,成了弯弯鼠尾。 “浪里白条”手段之谜 一竿子打翻满船人,是那记者开口就出手的下马威。且无时间等限定词,则中国上下几千年的建筑师通统地缺了修养也。如仅指当代,中国数以十百万计的建筑师,能这么一竿子扫尽,够壮观的,大非江湖大盗手段。试问所有那些作者,依据什么?尽括全部中国建筑师,都不好直到该死?意欲何为? 任何时代、任何国家、任何职业群,都不可能全不缺乏某种修养,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全人。那么为何单单排出中国建筑师来抨击? 中国繁荣的摩托车、轮船、个人电脑等等的制造业,至今仍以模仿——没有特色为“特色” ,而中国建筑师的规划设计都多少有中国的特色,有能力创新,也有能力宏扬自己的传统建筑文化,同时也勤于学习全球同行,应当说在中国各产业部门的设计业中,还是相对的佼佼者,那末为何单单挑出中国建筑师来抨击? 中国当代文字中有以流氓自居,以身体写作,时尚着脱裤子……的大有人在。倘以建筑也是一种文化现象,那末中国建筑师比那些流氓作家,不但高尚高明,而且实绩卓然。既然不可尽谓“中国作家”怎么怎么糟,为何单单挑出中国建筑师来抨击? 所有国家大城市的建筑,都多数一般化,甚至有的十分平庸,而只有少数建筑出类拔萃。东京、大阪、纽约、芝加哥、新加坡、香港都莫不如此,彼此还似。即使巴黎、伦敦、阿姆斯特丹、日内瓦等等就其本城而论,也是这样。上海、广州、深圳、南京、武汉、重庆等中国城市并非例外。从建筑与城市的实况,看建筑师修养,也都是各有短长而一般化者多。那末为何单单挑出中国建筑师来抨击? 为什么?凭什么?目的是什么? 那记者在《修养》文题之上以大两号字供奉“日本建筑大师矶崎新”的一段话,在文中再次隆重推出:“日本建筑大师矶崎新一针见血地指出:‘上海的建筑是我们学生时代’老师打分给‘B’的作品。上海有建筑,但都没有艺术。在造型设计上,上海是个胆小的巨人。这样的建筑师无法使上海成为未来的大城市。矶崎新的发言赢得热烈的掌声”,云云,有恃无恐。 矶崎虽说上海而意在言外,那记者心领神会而承续和捅透谓“中国建筑师缺乏修养”。而且断言“处于蒙味阶段的中国建筑界,其缺乏创造性是全方位的”,如此无知而嚣张的追捧矶崎,为其吆喝,固不值一哂,便是奉若神喻圣旨的矶崎这四名话,也句句荒谬,字字猖狂,其心叵测,手段卑微——尽贬他人以图抬高自己,因饥不择食而急不择言,急于自售而不择手段。既然“这样的建筑师无法使上海成为未来的都市”,其意欲何为,不已眼著了么? 全球化的负面动因 为何单单挑出中国建筑师来抨击?首先的动因即中国建筑设计市场全球化的竞争中,有不正当竞争的一面,而一竿子扫尽,全贬污中国建筑师,是这种负面现象之一。 建筑产业在发达国家早于上世纪中叶已达黄金时代的峰巅,成为美、西欧、日本各国的经济主要支柱之一。接着转而下降,随着信息时代来临,国民经济主要产业部门变换为信息等新兴产业,而建筑产业边沿化是大时代与经济结构转型的必然④,在已边沿化的建筑产业之中,建筑设计业的衰落为最。即使近年北美西欧因IT业泡沫破裂,游资从股票转投房地产,带来又一轮住宅建造的兴旺中,当地建筑师仍未分享这次繁荣,就在于住宅及其它一些小型公建已无需建筑师个别设计。信息化渗入设计业,及信息化的大工业,变革了建筑产业内的行业结构,建筑制造业新兴而居主导地位⑤,建筑设计已注定沦为“夕阳产业”。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西方建筑师处境最佳的美国、加拿大,建筑师失业改行的出局率已高达20%以上,同时收入大降。美国受雇建筑师最高年薪仅五万美元上下,他国更少,而IT业工程师年薪多在六位数,两者之差可见建筑师职业的危机。英国未来学家在21世纪初已预言行将消失的职业之一即建筑师。 而日本建筑设计业要等而下之,从上世纪80年代初陷入长期不景气以来,日本国民经济结构转型奇缓,今年才开始变化,且仍不及北美西欧,建筑产业也未脱出上世纪后期房地产业大泡沫破灭后的困境,更轮不到建筑师业兴旺。这便是矶崎新急于自售的大背景。 在西欧、日本、北美建筑设计业长期不景气中,我国同业一枝特秀,市场巨大,他国同行业来华寻出路本属经济全球化的必然趋势。在此来华潮中多数外国建筑师早已做出可观业绩,而矶崎新登陆广东已数年之久,尚未站稳滩头阵地,在深圳设计的文化中心,被甲方取消合作,其设计也乏善可陈,于此窘迫中改换码头到长三角求售,本无可厚非。问题是恶言中伤所有为上海设计的建筑师,而其言外之意已为那记者捅透为“中国建筑师缺乏修养”。追随而至的南京某小报又一记者写道:连上海的建筑也只能打B,那末不如上海的南京建筑又该打多少分?这段妙语适逢矶崎新来南京游说,弄到珍珠泉一块风水宝地,说要建造一片全由外国建筑师设计(由矶崎邀来),意为向“缺乏修养”的中国建筑师示范。当然当然,倘成功则有后续定单,不访拭目以待。不过这里用以证明矶崎新精明的算计,上海一言,便南京开花了也。回顾《修养》所提到矶崎一段谬论,尽管曲里拐弯,总已图穷七首见:“这样的建筑师无法使上海成为未来的城市”,虽说所贬为上海设计的所有建筑师,实即尽污中国建筑师。 上海现在是中国最繁荣,发展最快的特大城市,建筑业绩全球皆睹,不仅可称中国之最,列之世界大都市未必逊色。不言而喻,贬污上海建筑师即尽否中国建筑师。而且还一竿子扫尽为上海设计的外国建筑师。上海的金茂大厦,会展中心,上海大剧院等等,显然比矶崎的小器老套的设计高明,受欢迎。矶崎新有设计超高层的经验吗?有SOM设计金茂大厦那样尊重中国文化的态度吗?一笑。 否定上海的建筑和设计那些建筑的建筑师,矶崎新也无时间的限定。则自明朝以来几百年间的上海建筑,及其设计师都在缺乏修养之列,无一幸免。自上海开埠以来先后有众多外国建筑师的精品留下来,至今仍处可见。不可忘记,在上世纪初上海曾有日租界,不乏矶崎先辈们的设计。尤其不可忘记上世纪三十、四十年代,日本侵掠占领上海以至半个中国之际,日本建筑师当然大有用武之地。可惜矶崎生不逢时,不然那时来华开拓何需如此费力,轻轻松松的“太君”的大大的有! “蒙昧阶段”的“建筑大师” 《修养》指定中国建筑界“尚处于蒙味阶段,对呀!如果就半坡村那个时代而论,可惜那记者明确的却是在2002年上海双年展“显露无遗”,妙极!这个“蒙味”是当代的,那又何意?就建筑界而论,“蒙昧”与否有个判断的标准吧?比“创造性”更具根本性的,是对建筑本质的认识与界定。正好《修养》此语连着“理论和批评的缺失”,那末理论和批评也有是否蒙昧的标准吧?这标准最起码的底线应当是懂不懂建筑是什么?由此观之,恰恰“日本建筑大师”矶崎新蒙昧不堪,正是他处在“蒙味阶段”,蒙昧到无知于建筑的本质。 “上海有建筑,但却没有艺术。在造型设计上,上海是一个胆小的巨人”。这两句怪论颇堪玩味,连逻辑与基本概念也一团“蒙味”。 “上海有建筑,但却没有艺术”。这前后两概念之间是何关系?一种解读是“上海有建筑,但没有美术、音乐、歌舞、戏剧等等艺术。另种解读是:上海有建筑,但这些建筑上没有雕塑、壁画等艺术。从上二者就文字本身而言皆通“但却”没有实际意义,都无关建筑师修养缺乏否。那末余下可“猜”的第三种涵义是:先假定建筑是艺术,就矶崎新其人其论,及此文前言后语看,应如是。那就怪:“上海有建筑,但却没有艺术”中的这建筑不是艺术,这艺术又不指建筑,岂不前后文相否定,建筑与艺术并不相干,那末就文字逻辑言,这假设不能成立。这般语无论次,意欲何为? “在造型设计上,上海是一个胆小的巨人”。这造型设计在语法上已自我完整,而内涵极广:包括轮船、橱窗、鞋帽、家具、酒具……如此庞杂,又与建筑师何干?何况,上海的发式之大胆未必逊于东京,连染黄发、剃光头姑娘……都有。“上海人什么都敢穿”,全国公认。上海的大众汽车大胆放手引用德国造型……显然这个“造型设计”仍是就建筑设计而言,是“上海有建筑,没有艺术”及“上海的建筑”只够“给分打‘B’”的注释。即所谓建筑,是一种造型艺术,而且仅仅在于造型,而未及内涵,意境等等。《修养》、《细读》从头到尾也只是议论了艺术。为了您我的健康,无须一一引呈于此。您胃好吗?牙固否?请多爱护。 那末“建筑是艺术”的“理论”,与据此“批评”上海的建筑及其建筑师,恰恰“显露无遗”矶崎新是“蒙昧阶段”的“建筑大师”! 建筑是艺术之论是彻底荒谬的经典霸道! 文艺复兴之前欧洲无此谬论,,文艺复兴期间有几个画家及“石匠”(如米开朗基诺)酌酿建筑是艺术之论,在理论上大喊者是黑格尔的《美学》,谢林将其谬论诗化为“建筑是凝固的音乐”,谬种流传至今⑥。然而在中国文化中从来没有此说,一如欧洲古代建筑观一样不片面,虽然也有自己的建筑论,其中也含专论建筑感性特征与设计方法技巧的宏篇⑦。 黑格尔、谢林当然是哲学泰斗,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建筑是艺术即其失,这是客观事实与历史发展至今已经证实其谬的。而且哲学不能代替一切学科自己的客观规律,及研究、阐述与实践这些规律的各学科自己的理论。黑格尔辈闭门思辨,以个人主观理念强加于建筑,极端片面肤浅地以古神庙为例,指定建筑是艺术,大谬而长期干扰建筑,遗害深远,已属一种文化公害⑥。 黑格尔之后又经历了建筑的第三次革命,其主要特征:一是人性化,二是工业化。这第三次建筑革命远远滞后于产业革命大潮,从18世纪中瓦特发明蒸汽机,则19世纪中才出现伦敦水晶宫开创全新的工业化建筑体系,而且随即被建筑界抛弃,仍然坚持以巴黎美术学院“布杂”(Ecole des Beaus-Arts)为学术中心的唯美主义,建筑成为各产业部门之间,甚至各文化部门之间最滞后的部门之一。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60年代,才达到建筑人性化的初成期,及工业化的完成期⑧。在此过程中芝加哥学派在大量的实践创新,及理论方面,两者统一的大变革,占一代风骚,宏扬了伦敦水晶宫的建筑革命。后来包豪斯进一步深化这次革命,并在20世纪中期的美国大有作为。但是以拉·柯比西耶为代表的理论,只是生硬地将工业化与唯美主义生硬凑合在同一书《走向新建筑》里,而且各趋极端片面。随着实践所服务社会层次的变化,及个人社会与经济地位的上升,他从工业化的理想主义,转变为唯美的形式主义,连“布杂”也不如,彻底背腐自己当年的初衷。这恰如其书,前半工业化,后半唯美主义,从一极端变为另一极端。⑨ 日本同代的建筑主要丰功伟绩在于二战后迅猛重建,作为日本国民经济主要支柱之一的建筑产业,走在当时的世界第一方阵。在理论上及样式的创新,倘以丹下健三为代表,有深刻而悲壮的民族复兴与工业化结合的主题思想,或文化内涵,而非空虚的形式主义。然而,矶崎新背叛了他老师的方向,向形式主义与色情主义堕落,而且仅就形式论,丧失了前辈的大方气魄,而堕入小器琐碎的杂凑。他的这些“主义”与形式特征,很难符合中国当代的社会思想主流。这是他在中国难以自售的主观原因之一。即使在美国西欧,他的作品很难登大雅之堂,只如历史大戏幕间插科打浑的角色,何况他既已大落后于当前正在变的第四次建筑的革命,毫无认识与察觉;又较解构主义,高技派的新变体保守落后。一粒小流星正在消失。 建筑怎么会是一种艺术?两者本质迥异! “上海有建筑,但却没有艺术”。“显露无遗”他既不懂何谓建筑,也不懂何为艺术。 无论各家各派的定义如何纷繁,却可概括为两大“模糊集”,足以准确区别二者不同的本质:艺术是纯粹精神性的,仅供所赏,而不具特质性。可以是现实或生活的映象。但非客观现实或生活本身。终不能演奏《兰色的多瑙河》便水漫音乐厅,乐曲本身无那特质性。与艺术相反,建筑主要是物质性,且以其中的物质生活实用性为首要。而这个主要特征即建筑是生活场所,是生活的一部分,而非生活的映象。它必须能蔽风雨炎阳,防盗贼兽蛇;分室居以合卫生与伦理;牢固安全可抗地震风暴与地引力……生活本身是建筑的内容、灵魂、建筑是生活的躯壳,而非对生活的描绘。 艺术的纯精神性属主观世界,不是客观现实,不受物质规律限制,从而享有任意想象的自由。“白发三千丈”真的拖出几公里,沾满尘土、狗屎,如何能白,且何其重?只能扯脱头皮,扯断颈椎;还可以弄出世间没有的形象,随意抽象,违反科学、经济等物质法则也不成问题,天宫建在虚空里。但是建筑恰恰相反,必须遵循物质世界的规律。阿斯卡尔·尼迈耶画了个倒立金字塔,锥尖戳在崖端,大底朝天,不过画画罢了,至今不可能建成房屋。 建筑是生活场的型化,是人生的科技系统,是经济的手段、产物与产业,是人控中介环境,还附于以上四者的有审美、宗教、伦理等作用。建筑并非艺术却胜于艺术。 简单的常识,艺术不是客观物质的现实,而建筑都是。倘分不清想象与现实,岂不成了婴幼儿,或精神分裂症患者?还吮脚趾头玩吗? 堂堂的“建筑大师”居然无知于建筑的本质混同于艺术,一如石器时代视雷为神……还不“显露无遗”其“蒙味”么? “人文的培养” “中国的建筑师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所谓的艺术修养也就是画几张素描。没有艺术的培育,没有修养。国外建筑师的人文的培养比我们强很多。中国的大城市建筑和外国的差距在什么地方?就在这里,”《修养》引去年双年展建筑部分策划人的话道。我不知道这位教授博士留学了几百或几十外国,或考察了几百几十外国,可以概括出“外国的”建筑师。也不知他调查访问过多少万中国建筑师,可能概括“中国的”建筑师。而且仅仅以“2002年上海双年展“为例”,他认为,这次双年展展示的是中国建筑界真实的现状:“没有修养,特别指出人文的“培养”差。令我惊讶不已。 姑不论那双年展有无能力代表全中国建筑师的修养。也姑不论“建筑师”的“人文培养”穷竟何指:建筑学专业的学生?或什么培训?还不论这段话逻辑的“缺乏”,逻辑作为哲学的一部分,该亦为一种“人文的培养”吧?姑且专就“人文”而论。 人文简要的说即人为核心,后工业思潮的精髓即在于此。在欧洲,继文艺复兴之后,后现代主义的积极方面也在于再发现人。即世间万物万事皆以人为本,而不是前工业的以神为本,也不是工业时代以金钱和机器等物为本。 尼采说:“上帝死了”,即以人为本。解构主义哲学“作家”德里达叫道:人也死了——消解了主体。实为工业时代的回光反照,尽管充作“后现代哲学”。柯比西耶:“建筑是居住的机器”是工业时代的命题。既然矶崎新话中,贬尽(中国)的建筑师,只好续貂为诸家之末:他“人文培养”高否?首先看看实践;他的名作筑波中心那下沉式广场初见迷人,随之失望,原来仅仅是个大摆设,供观赏而无生活,连常见的椅凳也没有,四周冷硬死寂的高墙,像煞动物园熊坑。不,熊坑还通熊穴,坑内常有枯木供熊嬉憩,而筑波那坑连熊坑也不如。西欧、北美甚至东京新宿的下沉式广场,大体都为了闹中取静,下沉而脱离市井繁杂,以此提供小憩、午餐等用,下沉四面或至少一面为店家,常以咖啡、啤酒、快餐类为多,广场内多轻便桌椅大伞与花木,常见人群满座,连大台阶上也有人坐吃喝,是市井生活稍得闲散的生活场所。而筑波那坑明明与其旁建筑群的地下商场仅一墙之隔,商场热闹而广场无人,二者间仅有一门,门可罗雀。离奇的还在于无病呻呤,下沉广场小丘顶上,外侧墙埂外低低的落在下面是一片城市广场,也冷冷清清,还伴着不见人影的停车场,上面的坑底比下面城市广场还高也不止一层楼,且那坑四周并无城市车道,通过的主要是去公园的小道,骑自行车去先经树林,过坑后又是草木而公园。下沉有何必要?可谓脱裤子放屁了。 矶崎新这名作有什么“人文”高招? 谁说矶崎新没“人文”“高招”?那建筑的色情主义不是他的品牌特产么?他在日本设计建成的几个美术馆,常呈现一对男女生殖器。不知天下竟有××级房屋“造型”!性非“人文培养”的正常内容,也非区别于禽兽的人之本质所在,无论如何并非“人文”主体吧? 《修养》大标题之上高供的彩图,《太空城市》又见于《细读》里津津有味的吹捧:“悬空的城市是弗里德曼提出的黄浦江上可居住的桥的概念的形象注解,他设计的可居住的桥宽约一公里,在这里,弯曲、皱褶的瓦析纸有着双重的含义,寓意地球的经纬和城市中的河流和建筑的形状”啥状?几袭幽灵隐在其中的尿布,垃圾堆上挤扁的纸筒,阿米巴式哑钟,马蜂遗弃的无底空巢……无论如何不见生命迹象,如何“人文”“高招”?连那“双重含意”也无一字道及生活!“寓意地球的经纬”尤其恐怖,谁吸瘪了它?踩扁了地球?我那模样还能着人么?“人文”到这份上,有啥人味?真个是“建筑”、“城市”,怎能悬空在黄浦江上?得多大的浮力,多少巨型轻气球?如此悬空,人们如何上去,下来?没底如何住人?住鬼倒差不多!丧失了人之为人的常识,连科幻作品也配不上,连艺术也是“过气”了的“恶俗”。今年在纽约亲见美国艺术双展,和往年在SOHO区所见实验性装置艺术,早淘汰了这类陈货。要知道当代美术家活动中心在纽约,久已不在巴黎。《细读》插图那双年展出色作品之一《罐装的一立方小时》图画形象十分平庸,只依靠那一怪怪的广告词式标题。这类东西在美国、加拿大众多的画廊中已属罕见,有些美国文化人视为“诈骗艺术”。这些工业时代重物轻人,重形式轻内容的陈旧艺术,居然在上海那展上威风?“人文”个什么? 置建筑于艺术双年展这本身即大荒谬,威尼斯双年展有“建筑”,是“鸟鸦”——“该绞死的建筑师”无生意可做无奈之余的妙作。美国今年的双年展没有建筑,仅仅是美术品。虽有一艘航母飞行甲板上的城市,是具象的雕塑,而非建筑设计。而且据我所知,几乎没有什么真有能耐的建筑师跻身于威尼斯双年展。真正的建筑有高水准的,接单作实施性设计还忙不过来呢,参与不懂建筑的双年展中“建筑”展,不掉价吗?我未亲见“2002年上海双年展”仅就《修养》、《细读》而论,倘比二文报导不失实,则我文不谬,至少,信息时代的艺术也应当是以人为本,否则怎配称“人文”? 胆大的小人 同上海是“胆小的巨人”比起来,某些人之小是千真万确的。 矶崎新即胆大的小人之一:在日本公然表现成生殖器造型的“建筑”,胆可谓大矣!在理论上公然主张这般“恶欲”透顶的建筑色情主义,胆可谓大也!在上海猖狂尽贬所有为上海设计的建筑师,胆可谓大焉!而且其实无知于建筑本质,却敢以“造型”抹黑上海建筑,胆可谓大哉!那么他主张的“胆大”是什么? 在浦江两岸矗立一对生殖器造型的超高层么?在中国,这一招还不敢。除此,他还有什么创意高明的“胆大”奇招么? 那么请看他在华一项惊人之举:竭力推荐库哈斯的央视大厦方案,那个反经济法则、反科学规律,反中国文化的喻意不良,对中国纳税人过不去,引诱央视大浪费而且后患深重的,无知于建筑本质的妄想狂方案,职业道德“缺失”、“显露无遗”的所谓伪劣建筑设计。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何其狂哉!② 库哈斯是矶崎新相投的胆大小人! 还有个安德鲁,在北京疯狂推出国家大剧院方案。扁坟堆、水泡蛋、长安街地皮大脓泡……也罢,又是反经济法则,反科学规律、反生活实用与安全、反中国文化、反北京“文脉”。那巨额成本,今后属谁? 纳入何种体制?赖在纳税人身上是个沉重大黑洞。商业化则成本疯高,票价相符则人民买不起,价不高又如何生存?开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国际大玩笑。不久法国政府发现安德鲁在此项目中行贿,并查抄其帐目。最近巴黎戴高乐机场新翼大楼坍塌,其恶劣”“显露无遗”。这种无知于建筑实质,却大放厥词:要对中国文化“逼到一个危机的边缘”。法国建筑师爱德曼指出:“安德鲁的方案……早已谈不上什么竟标,纯粹成了某种交易的结果”。加拿大皇家建筑学院院士米高说:“我实在是为我所爱的一个国家担忧,这方案会给中国带来羞辱”。国际权威性学刊,英国《建筑学评论》1999年1月号,评安德鲁的这方案,标题是“无法无天”。①如此激起国际上许多正直建筑师交相抨击的败类,是称胆大小人! 矶崎新所提“胆”的“建筑”设计与“建筑师”的“批评”准则,以胆大为美,《修养》欣然接受,在该文开场段之后,第二段首名即:“羞怯、局促、缺乏想象力和创造精神”,鄙夷地说:“《上海虹口北外滩》就是这样……恶俗”,当然罗,想象和创造需大胆。但是“胆”是独立的,或必要的标准吗?它应否有若干限界?有前提与原则?倘“无法无天”、“情欲立义”、及公然横行“形式主义”,库哈斯、安德鲁、矶崎新辈这般“胆大小人”行吗? 菲力浦·德路在综合论《矶崎新的建筑》时一针见脓地指出:“矶崎新的创作灵感的主要来源就不在于功能,而是更多地来自其他建筑作品,他的作品堪称为这种新形式主义建筑的精萃和典范”。即其设计不源于生活现实之需,也不以生活之需为目的。而是到处拿来如旧本拆作零都件重新组装,并以形式为目的。如此倾覆建筑的根本,破坏建筑的种种法则。这实际上是混迹于建筑师中的无知者,是建筑的杀手! 矶崎新的“胆”大是蒙昧无知而妄为。 奥秘与准则 为何冥顽固守建筑是艺术之说,其实质远非个人好恶,而是诡谲的混水摸鱼邪术。 奥秘核心其实简单:造价越高,设计费越多,回扣越大。怎么能最有力又最方便的诱使甲方提高造价呢?就是艺术。艺术了则打破建筑的生活规则,打乱科技合理的规律,逃避经济法则的规范,消除环境的严格要求。总之破坏建筑本质具有的客观物质性,及物质世界的规律法则与严格甚至精确的准则。代以艺术的主观随意性,无法无天。安德鲁的北京国家大剧院的黑箱操作,即典型地“显露无遗”这“艺术”的狡猾秘密与叵测居心。 当年49位院士上书揭露了:“操办单位违反程序,误导了中央领导人的决策”,爱德曼批评:“安德鲁的方案是在一种完全不透明的情况下选出的……某种交易的结果”。方案违背投标准则,大幅度突破预定规模与预算控制金额,在几乎一切方面破坏建筑的生活实用安全,经济科技与环境的合理性与法则。方案扩大到25.9万平方米、6200座,比含万人礼堂、5000座宴会厅等等共17万平方米的人大会堂多50%;比同样有6000座的悉尼大剧院88000平方米多2倍。到如此荒唐规模,国家剧院业主委员会对方案说明:“它还只是一个壳,还得往里加。”竟说不出加什么,走着瞧即近乎无底洞。如此荒唐的扩大,目的何在?那就是造价惊世,预算30亿。从预算到决算还有很大空间,还有够长的时间更添变数,“夜长梦多”。方案破坏一切规范法则放肆扩大,又预设“钩鱼”借口:“还得往里加”。要知道,招标原定12万平方米、14亿人民币造价,都增加一倍多①,这离奇又明显的废标怎么会“中标”? 不要忘记,那是大剧院,业主委员会的具体操办人中,料想少不了本为艺术家的成员。倘不借口“建筑是艺术”来扰混水,迷惑视听,能公然得逞吗?然而,建筑本质固有的规律是客观存在,破坏不了,其恶果是纳税人付出巨额代价,而且不知怎能收口,留下了吞金无底洞。法国政府发现安德鲁在此项目中行贿,并已公诸于世,这已是“显露无遗”所谓建筑是艺术之证,如何在行贿受贿双方的默契和黑箱作业中,起多么奥妙的作用。 矶崎新在上海一竿打翻全船人的猖狂造势之后,荣获央视新厦方案评审专家的重任,他率先又竭力推荐库哈斯“邪门旁道”方案。故事重演,又是大幅度突破标书预定投资额,又是大反科技规律,大破生活实用安全及环境要求。从而异致造价大浪费,预定50亿元人民币的总投资,库哈斯方案一出来,上海有人估计要超30%。到方案深入“合理化”估算已约百亿元。所谓艺术,奥妙便落实到这井喷钞票! 接踵而公示的北京奥体场馆出现了“鸡窝”与“泡沫”方案,又说喻意如何好。两者的“造型都非理性”,“鸡窝“图示的非理性不规则网状构架,各构件之间大体都不平行,各节点之间构件长度各异,各节点的构件端头角度变化莫侧,即使一一分别计算,在构件与节点的制造与施工上,这种无序性也异常繁琐。何况其实无法计算,只能按最不利条件设计,即大量的是糊涂账。如此反科学、反工艺、反经济法则的方案,令人生疑,究竟造价多少?且置于地而非树上,何谓“鸟巢”,实际“鸡窝”。泡沫方案仅形式本身而比较符实,而“水立方”是反物理概念的,真立方了即冰,或冻物。在诗或绘画里无所不可,而在建筑如何符实,将水立方起来?有几种技术上或有可能的方案,但都造价惊人。除非改成玻璃本身的纹样,也得定制而造价昂贵,而且仅仅纹样并无“水”的实感,不成了欺骗了?这方案水那“罐装的、立方小时”,建筑“造型”了无新意,首地玻璃方盒子,弄上个精神分裂型的颠覆性标题,便化腐朽为神奇么?如此不靠设计而靠吹嘘,“泡沫”恰恰的。不知来自哪国奇思,隐约散出欧洲芝士味。要是造价究竟多少? 安德鲁、库哈欺、矶崎新们这般放肆样霍,而竞能得逞,证明“建筑是艺术”之论实在是掩蔽罪恶的伪装,是诱惑与腐败的借口。 设计与评析需要符合建筑本质的规则。规则的方方面面很多,但最根本的是:人为万物万事的尺度。即以人为本,为人的生活服务。人首先是生物,是自然人,先得吃喝安居,然后才能从事其他活动。否则还要建筑干吗? 建筑有审美价值,有“艺术性”,但非艺术。而且因其附 于物质性,反而胜于艺术(13)。惊人怪事:大谈“建筑是艺术”者,居然不懂何为艺术,倘非无知于建筑。至少不懂建筑是艺术之论的要客,是何借艺术的主观性,尤其当代艺术的非理性,破坏建筑本身的一切客观准则,甚至解构主体——人的“缺席”,彻底蜕变为主观随意的游戏。而其奥秘正在智籍此扰混水以便渔利。现在大有必要重建“人的尺度”。 承认建筑的本质是生活场所……以物质性为主,至少可以重新确立建筑的经济、科技、环境的客观法则规定的准则。可以重新突出以人为本的,人的物质生活的客观规律要求的尺度。这些尺度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必然的规定性,即建筑设计与评论的准则。 文艺复兴建筑以古典建筑为圭臬,确立五柱式的规则。“情杂”及其抗衷主义,及随后的建筑新古典主义也大体遵循一这规则。然而大有不足,那仅仅是形式的准则。芝加哥学派及早期现代派建筑民有自己的尺度,重新突出功能与技术的准则。但仍有不足,那功能已从人本异化为几近于独立自在、简单化而且极片面的僵化的标准。而“后现代主义”的建筑“艺术论”在扬弃现代派僵化与简单化的同时,非但未按后工工业思潮之流,或其积极方面的精髓,重建以人为本的尺度,反而彻底解构了建筑的主体——人也死了。C.詹克斯乱搬错用语言哲学及符合学的本意,而发展其错误,符号成为消除人而独立自在的“客观存在”,成为高踞于人及其生活之上的建筑主体。解构主义更直接了当解构3人。而千方百计偷换为“艺术”之后,建筑便如此逐步消解,丧失了主体,也丧失了自身,丧失一切准则。 而且艺术也在蜕变:前工业的艺术还有自己评价的准则,师法自然,即使师法前人,而前人亦师法自然。即使大写意也须“似”那自然,无论神论或形似或兼之。而毕加索、达利、亨利、摩尔之后,连人体碎片也很难发现,抽象主义向内民精神的无意识表示越走越远,抽象表现主义的潜意识探索,创造无形象,反形式、即兴、自由与动感的刺激。总之排除一切客观标准,连美也消解而转向丑,或其他。 工业时代艺术的这些淋漓尽致的流派,“显露无遗”了艺术本质的主观随意性、非理性,排斥客观法则的规定性而追求继精神的自由。 建筑能这样么?不幸,库哈斯、安德鲁,矶崎新之辈所胡说覆道的,正是这些破坏建筑客观性、物质性的谬论,以艺术名义作恶!而且,即使对于建筑所含有,附丽于和派生于物质性,客观性的审美及其他伦理、宗教等等精神性,或谓艺术性,这种“无法无天”的建筑是艺术之论,也是无知于建筑精神性特征的破坏。即此而言,也是借艺术之名作恶! 脊椎动物中往往愈是鲜艳美丽的愈毒,我“蒙昧”于在那更“蒙昧”兽蛇中,如何会借“艺术”、“造型”来作恶? 什么尾巴? 即使鲁迅笔下的沉重悲剧还有光明的尾巴。《修养》却是彻头彻尾的黑暗:“在这沉沉的黑暗中前行的中国建筑,不知道还有多长的一段要走?” 多半个世纪以来,如今健在亲历者,和目前正在奋斗的实践者,凡有血性和尊严的建筑师,能容忍这借艺术之名,抹黑全中国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所有建筑吗?迄今为止,尤其一枝特秀的现代中国的建筑,主要的、最大量的,艰巨的设计工作,都是中国建筑师的血汗成果。然而,中国建筑师却在中国遭受到渐趋广泛的种族岐视。在许许多多的招标或委托设计中,往往尽量排斥中国建筑师,往往以外国的为主,甚至只邀一二中国设计单位聊供点缀。沿海某大都市的某区一项目邀标30单位中仅一家中国设计院,业内哗然。何以如此,最低好处是一一考察各设计单位业绩,29家不同国家的考察,何其美矣!上一台阶,则有海外“零花钱”、“交通费”种种“洋贴”,倘或中标,那海外贿赂更隐蔽安全。横向发展,送子女留学,配偶移民,海外置产尚有依恃。而且由洋建筑师推荐海外器材……价高固然质佳,更妙在回扣肥美,而且有洋人签名负责,实际上采购实权仍在国人手中,洋人须知趣。何况倘需广告,有洋师桂冠似乎的比中国建筑师少寒仓而多体面,那鼻子多么高贵!卡哇!那肤皮何等白艳!那体味何等丰富奇特!……简单不过的,“物以稀为贵”,华师太多!贱!妙乎哉!其妙难以言传!有实有虚,利重名高,于私于“公”,暗里明里,何其丰色艳丽。中国老建筑师,缺乏修养必定的,必需的,一个不能少的,通统地靠边去! “中国建筑师缺乏修养”实质是不公正不公平“竞争”以对取中国设计市场,与地产腐败私通的私生子。虽然如此,也不能反馈“义和团”手段,所有洋建筑师通统排斥。 这两年出现了一些关心建筑的各界人士,总的说来应受欢迎。《中国建筑师该醒醒了》(我反馈一文:《是该醒醒了,谁?》)怀有爱心。《建筑师该死吗?》虽不免偏激,但颇令人同感,针对央视库哈斯方案尤为可贵。此外还有经济学方面的报刊,面对一般读者的文化类期刊都先后发过一些针对中国建筑师的评论。虽作为局外人,多数不知就里,误选目标。最普遍的是以为建筑实用……优美与否的决策权,在建筑师。或不知建筑究竟是何本质,跟着黑格尔及其徒子徒孙起哄。甚至不知建筑师究竟应有哪些修养,也判定“中国建筑师缺乏修养”,如此等等。从总体上看,“忽如春风一夜雨,千树百树梨花开。”有意见说出来,见问题提出来,有利于问题的揭示与解决,也促使中国建筑师自我超越。不过其中个别的似乎并无爱心,甚至不是恨铁不成钢,而是一味的丑化侮辱,奚落,而且崇洋媚外,为居心叵测的矶崎新、库哈斯、安德鲁之徒张目。能逆来顺受吗? 污蔑中国建筑一枝特秀的光辉业绩之功臣,为沉沉黑暗中蒙味不化的罪人,颠覆了是非黑白,而全面抹黑全中国建筑师,能容忍吗? 量“罪”标准也不明,充什么“法官”?《修养》文末怪论:“在沉沉黑暗中前行的中国建筑师”(不知怎么的掉进了黑天井?也不明这天井实指什么?——我疑),“只要这里天井存在一天,我们周围层出不穷的丑陋建筑就不会有消失之时”。哀哉!不过,所若建筑真是艺术,这“丑陋”不是时尚么?现代艺术流行“丑”。可见《修养》缺乏修养,竟不知艺术已解构了美丑的评论标准,懂点艺术再评论多好。 “双年展惟一享受飞机商务舱”的艺术家所作上海:“太空城市”,与另一“以拼贴的形式拍摄制作的上海金茂大厦繁变的内部空间”之平庸,而能“给人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两幅以85万美元保险额参展的作品,创下了上海美术馆单件摄影作品保险额的新纪录。《细读》如此特别大书特书、津津乐道、赞美不已的,究竟是艺术水准?或是金钱?忽然想起高尔基的《市侩颂》,准则差多远!《细读》还不无揶揄地特写一笔:在财大气粗的开发商面前,建筑师的批评之声更其微弱,以至于万通集团董事局主席冯仑不揶揄地这样说道:艺术家的声音就像婴儿一样,只有在黑夜里才能听到,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听到。吓!果然“财大粗气”了得!《细读》也所其财揶揄一番“缺乏修养的建筑师”啦!OK的卡啦! “中国建筑师”究竟还缺乏什么修养,上海的建筑究竟该打多少分,大家评好。这文已太长,也该有个尾巴:矶崎新连建筑本质也不懂,以“造型”为评价的惟一标准,这“理论与批评”,或以此为主旨的设计,“在我们学生时代老师打分给”什么?D或E,断乎不会及格!这那续貂呢,总比鼠尾好,狗多么忠实厚道。 个别建筑师该绞死、上断头台,正该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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