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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典尚建筑装饰设计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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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设计师和他们的第二居所

(2010-09-14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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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这些设计师的看法,第二居所设计的要义,就是“拒绝任何标准”。另一特征是,尽量掩藏于充满绿意的环境中,从外表看不显眼,姿态低,形态也在平静中——因为这是自己心灵和身体的休息之所,“是自己往外看,不是让人家看我们”。

地理空间:西湖龙井村附近大清谷的3亩地,或者是凤凰山脚下的4亩地,又或者是千岛湖畔一个空阔的半岛。
环境风貌:山谷中,或者湖泊畔,数十棵水杉、几丛桂花树只为陪衬,大量自己种植的水果树才是真意。
不过也许不该这样分主题和副题,拥有这样空间和环境的第二居所,杭州的设计师们有福了。
陈耀光、沈雷都是杭州著名的设计师,在他们身上,充分体现了杭州人热爱山水流连的“德性”,因为这种热爱,也因为想拒绝城市的拥挤、繁杂,他们都开始在城市之外寻找自己的第二居所,也都非常幸运地在距离市区不远处找到了旧房子。

自己做甲方
2000年,陈耀光成天在杭州最高档写字楼中自己的办公室里心神不宁,他是浙江设计师里的名人,作品连续7次获得全国室内设计一等奖,也是中国建筑学会室内设计分会的副会长,在杭州,因为有庞大的需求基础,“杭州设计师的水准和收费都不错,远高于全国其他省会城市,与北京、上海持平”。他的许多客户,买个最小的物件,也要“范思哲的”。

可是他还是很不愉快,透过玻璃幕墙的阳光很晃眼,“高档写字楼里等待电梯的经验很恐怖”,他那时候反感噪声,反感那种等待,也顺带反感起杭州的嘈杂和茂密。

偶然的机会,他找到了凤凰山脚下的一个院落,从前是一家大单位的招待所。“第一次看见,就喜欢上了。”院落内外,都有种让他脱胎换骨的宁静。“外面要穿越一条很市井的街道,名字就让人喜欢,叫‘凤凰山脚路’,是杭州老城区,住在那里的居民,慢悠悠地在街道上走过的样子,就看出他们和这城市的紧张没关系。”

而院落内,有30多米高的树,有宽大的不加处理的各种空间,招待所虽然经历了各个年代的努力追赶时髦的改造,可是,那种旧节奏还是骨子里的东西。

因为喜欢,所以一看就租下来,其实是不理性的行为,当时业务很繁忙,没那么多时间进行设计改造,“而且,这个地方需要花精力自己去慢慢创作,结果,一改造就是一年,光租金就等于多投进去一年”。现在还在不断更改中,一个让自己心灵得到休整的空间,是需要大量时间成本的。

自己是甲方,“第一次不问时间、不问成本地做自己的活,很花精神,可是也很享受”。而且,整个设计改造的代价也很高,“大量的钱花在看不见的地方”。招待所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建筑,砖木结构,“花在加固上的费用很高”。作为多年的专业人士,他最清楚房子哪里需要花钱,“钱很多花在里子上了”。拆墙浇梁、楼板开挖,看不见的地方几乎花了整个费用的1/4,“请的是浙江最好的专业基础工程公司”。

“不想搞成那种艺术家的沙龙,到处是天花板和古董,或者到处是艺术品,是抒情故事。”在陈耀光看来,这个让自己一眼相中的空间应该是纯粹的对材料、体量、肌肤的展示,也是自己最好的心灵休息的空间。

眼前这个庞大院落和精巧的房子,是6年的结果,也是陈耀光近几年来最喜欢的作品,毕竟自己是甲方,“和按照那些财大气粗的客户们的要求做的东西完全不一样”。6年了,还不断有新东西加进去,最新的东西是给自己的发电机做的外包装,“夏天杭州太热,又限电,所以不惜成本,在这里安装了发电机”。包装是很出人意料的若干清代的金砖不规则摆放,“可以看见边上的字”,写的是何人何地监制制造。金砖缝隙里,总是躲藏着一只小猫,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后来索性就在这里定居了。

和猫一样,看院子的老人也是随意留下的,当时搞改造的时候有个工人,改造结束后也没离开,“一打听,知道他家里没亲人了,结果就把他留下当了门房”。

与猫和人的随意留下不同,整个空间,按照陈耀光的思考,还是很精心策划的产物。“建筑空间是理性的,陈设与灯光是感性的,室外院子是天然的,我喜欢那些感性与理性交错的,尽管是经过设计的但体现的还是自然属性较强的那种。”

自然属性,体现在他精心搜罗的那些材料中,竹木地板据说买来的时候很廉价,属于建筑中用于外墙保护的东西,“可是我们把它做了重新处理,工钱远远贵于材料费”。地板好像可以呼吸一样。厨房的地面也一样,看上去是水泥地,可是异常平整,“其实刷了十几遍水泥漆,这个价钱,算下来比一般的木地板还贵”。

楼上,在改造过程中发现那些砖是上世纪50年代军工厂的产物,“我把它露出来很多,没改变,梁、墙壁,也有意保留下来”。这样,反差就特别多,新和旧,传统和现代,玻璃和金属、木头,这种对比,看着简单,其实是他的设计美学的反映。楼上的梁木砖头下面,还安置了一个玻璃空间——是他和大家讨论设计作品的地方,做出悬空的效果,貌似天外来客。
一进门,放置着他从千岛湖的岛屿上捡来的一个树根,上面投射一个聚光灯。“其实我收藏了很多具象的艺术品和更精致昂贵的摆设,但我没有选择它们,还是把这个多年干枯的树根架在三脚架上,我主要想表达和传递的是:任何人造的物器都没有自然界的痕迹更具生命、神秘和富有想象力。它的形态和肌理,都和我们人的某一个器官,某一种表情,在岁月中留下的记录,在时空意义上有许多相似之处。”

灯光照射下,树根的阴影暗示着东方的气质。按照他的说法,这个装置很廉价,但是在场所中,它很永恒。

因为自己是主人,所谓的“设计感”,消失在建筑空间和窗外绿色之间。这里既是一个极端情绪化的场所,按照陈耀光的想法,又是一个非完全情绪化的所在,他和他的伙伴们,正是在这里寻找到自己的设计灵感的。

与陈耀光相似,沈雷也是无心发现了杭州大清谷的这块“宝地”的。“当时也是开着车到处乱走,想找一块真正能让自己休息的地方。”他在杭州最昂贵的地段有自己的家,设计感十足,“住在市区的中心,享受城市生活带来的好处。”和两个朋友最早改造了杭州化纤厂的老厂房,在老厂房里成立了“内建筑”室内设计师事务所,并且吸引了大量追随者,而他们的事务所也一步步走向“想接的活才接”的日子,那些不合适的业主的单完全可以拒绝,三人思维相似,“哪怕有再多的钱我们也不考虑”。因为,毕竟有阿里巴巴这样实力雄厚、扩张迅速的大客户和他们是忠实的合作关系,“他们的扩张,意味着我们的设计活很多”。

他和他的两个朋友被设计界称为“公子”,形容他们悠闲的状态,可是,这种悠闲还是满足不了他们。沈雷说,其实,杭州的设计师最早在设计生活之外寻找另一种生活的,就是他们三人中的一个,开设了“和茶馆”,设计得风光霁月,堆满了从各地搜集来的古董。

“可是,那毕竟还是公共空间。”沈雷还是想找块真正能让自己放松的私下空间,“最好在郊区,不远不近,和城市生活完全隔离”。

梦想实现了,当时大清谷搞开发,当地农民从山里挖了条隧道出来,花四五十分钟可以到杭州,把乡村和城市联系在了一起,弄了些简单的农家乐,有些乡村的破旧建筑想出租。“也是从朋友那里听说的,有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小学废弃了,面积不小,3亩地,想用低价出租。”

第一次去,就被那山洞隧道吸引了,因为是农民自己建设的,“形状不完美,坑坑洼洼”,从里面穿过去,像进入桃花源。学校里的几十棵水杉可能是学生种植的,已经长得很高大了,晚上坐在小学校的院子里,四面全是深浅颜色不同的山。

把这里作为自己的休息空间,他是确定了的,可是,最早的时候,“还是把这里做成了一个青年旅社,倒不是为了钱,而是心理上还不习惯奢侈,能够有自己的一个郊外空间,纯粹做休息场所”。

青年旅社做了简单设计,开张了,还真有很多人来住,“可是,还不是自己想要的私人休息空间”。而且,心理上的奢侈习惯也慢慢养成了,朋友们也都觉得需要有个能彻底放弃城市生活的地方,于是,关了旅社,开始了自己第二居所的建筑。

“建筑过程极其散漫。”前前后后拖了将近半年,本来他和几个设计师朋友都是快手,加上做室内设计的,对施工队、建筑材料供应商都很熟悉,建自己的空间应该非常容易。可拖了这么长时间,和陈耀光的精雕细琢不同,他说:“我们真是觉得没目的。”

目的性不明,从沈雷的“三亩地”的建筑材料的驳杂就可以看出来。院子里放的桌子,是当年收集的别人从西湖底挖出来的长石板;而客厅里的桌子,则是从前人休息时的竹榻,满屋子堆积着各种年代、各种材料的旧家具,无统一风格可言。最昂贵的物品,就是椅子,“是从北京、上海等地订购来的,都是我们认识的最好的国外家具代理商”。设计感十足的椅子,与这种不统一、杂乱、混搭,如今却成了最适合这环境的最好的,“适合发呆的风格”。

拒绝刻意和适应自然

自己做甲方,舒缓了设计的时间感,而且,由于目的的模糊性,也消解了设计中的功利目的。在设计和修整过程中充满随意,唯一目的就是给自己心灵一个休养空间,所以,即使是在设计中出现明显的错误,也能坦然接受。斜靠在沙发上的沈雷指着不够圆润的墙角说,如果是给客户设计的,他一定会觉得别扭,会拒绝通过,可因为是给自己设计的“发呆”场所,就无所谓了。

因为同在一个设计师事务所的朋友也参与了“三亩地”的设计过程,所以,整个空间看起来有些“不顺溜”,搀杂了几个人的风格。沈雷说,如果是给客户做设计,第一项要求肯定是将房子设计风格统一,而且施工过程中,也会积极‘监工’,“无论如何不会像给自己做房子这么随意”。

随意之风处处可见,本来给自己建房子,按道理该选择最好的施工队,可是沈雷挑选的是几个干活不在行的工人,而且对时间没限制,隔几个月来看看,“结果一看发现,许多设计好的东西被他们做错了,比如通往二楼的楼梯,不是这样的结构。我也懒得改了,在楼梯旁边竖起了一块水泥板遮挡一下,没想到结合起来,还有了不错的效果”。

再比如,“三亩地”中处处可以见到坐的地方,甚至进门的紫藤和竹子掩藏的长廊边也有几个石头凳子,按中西造园之构思,都不该在院落里有这么多的椅子,可是,“有些朋友来玩,觉得在进门那里坐着很舒服,可以直接看对面的龙井山,所以,就把那石头椅子安装在那里了”。

舒适取代刻意成为第一追求,无论晴天还是雨天,院子里有无数可以坐的地方:当年学校的孩子们种下的水杉树下的石凳,或者是小楼外的木头长廊。长廊用防水的木料铺设而成,足有四五米宽。“晴天时候可以坐在无屋檐遮挡的木头长廊上,雨天时候,则可以坐在屋檐下的布沙发上。如果你嫌雨太大,那就搬回屋子里,关上落地窗,绿意还是能够在你的视野中。”如果喜欢和雨水更亲密接触,那么就到院落里的四方亭里,“看雨水怎么通过亭子中间的天井落在下面的鱼池里”。鱼池里的鱼,有些是看房子的阿姨买菜时顺便带回来的小鱼,有些是朋友带来的礼物,不分贵贱,“往里面一扔就好了,毕竟是个活物”。

沈雷的“三亩地”里,自然环境几乎没有做大改造。“第二居所的最大功用,在于休息,怎么休息?无疑要和自然环境达成合适的维度。”

所谓合适的维度,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顺应院落里的自然,利用自然带来的好处,而不是蓄意改变它。院里有十几棵从前小学校里留下来的水杉树,全部保留下来,另外,种了两种果树——枣树、无花果树。雨中的无花果树上,隐藏的果实让人垂涎,不过沈雷还是喜欢廊下的几棵桂花树,“每年秋天,我们就坐在树下面,边闻着桂花香,边吃螃蟹。你们来得早了,要是过两天来,桂花就开了”。听这样的话,很让人觉得自己倒霉,不如沈雷他们幸福。

因为这样好的环境,所以在整个房屋改造中,尽量做到更好地适应自然,落地长窗不用说了,整个二楼的窗户也“贪婪”地吸取着自然灵气,两个房间的窗户面对院落里高高低低的树林,另一个实在没办法面对院落,却更好地借了山景,推开窗户,就是大清谷。这样尽量引进自然,使“三亩地”成了最好的休息场所,除了夏天,一年其余季节都是固定每周来这里两天,“开始还幻想把工作带到这里,或者在这里看看碟片,后来迅速地放弃了这些愿望”。原因是,来这里后,无论是他还是他的朋友们,大家都只会发呆,春天对着花丛,冬天则坐在沙发里,面对着壁炉。“这里的环境和空气,特别有让人无所事事的效果。”

因为只有休息日才偶然来这里,所以找了一个村里的阿姨平时来照管,阿姨“很会收拾屋子”,知道他要来,会从山里摘些野花来点缀,“随便往廊下一放,就很美”。阿姨家里有茶田,开始他们还不知道,他和朋友去爬山的时候,看见阿姨在山上采茶,“从此我们就喝上阿姨自己种的茶了”。

厨房空间几乎没设计,因为旁边有不少开发的农家乐,土鸡汤和红烧肉都极好,有时候一个人来,就叫更为简单的菜,看农民老板用竹篮子装着菜,穿过长长的院落里的走廊,慢慢地走进屋子来。

陈耀光的“四亩地”院落里,植物物种更丰富,只能用“奢侈”来形容,数棵树龄过了50年的桂花树还不算宝贝,更宝贝的是数十棵高大的香樟,香樟树上挂着或长或扁的白色灯笼,树下则散漫放置着陈耀光从四处搜集回来的石头物件,都是费尽气力搬运回杭州的:有墓道的神兽,也有四川搬运回来的桥栏,“喜欢它那民间的朴素,不精雕细刻,又别致有趣”。安徽那边收集回来的石塔边被做成了石头台阶。围绕着整个院落,放着50个石鼓,“是一时冲动买下的,就是喜欢它那拙态”。朋友看上的话,随时可以搬一个回家。

这片樟树林,是陈耀光根本没有精细设计的自然空间,他自己非常喜欢,“傍晚时候,在里面坐一会儿,特别有禅意”。这块空间事实上已经成为杭州设计师们都喜欢的地方,经常有朋友从外面的市区里穿过来,坐在这里的石头上,随意喝杯龙井或者陈的助手做的绿豆汤。也有时尚品牌看中这里,将这里作为时尚派对的场所。

改装自老招待所的小楼保留了很多旧建筑风格,从外面看,那油漆斑斓的窗户最有时代特征,陈耀光说:“我喜欢这种窗户,像我小时上的小学的窗户。”他搬进来后,只是将窗户的密封性能做了修整,别的基本没动,最让他得意的,是“无论从哪个窗户看出去,总能看见松鼠”。还有不知名的美丽的鸟从窗前掠过,也有无数的昆虫,在夏天的傍晚,扑啦啦落满了窗台。

第二居所之外:陈耀光的岛上空间

陈耀光的“四亩地”还带有工作空间的意思,这样几年下来,他又不满足了,正好有两个朋友在千岛湖长期租了一个半岛,使用期50年,“从高速公路的一个路口转进去几十米,就到了那半岛之上,340多亩地,基本处于没怎么开发的状态”。所以,一看见就心生喜悦,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和朋友合伙,把这个大的半岛做了自己的第三居所。

对于陈耀光来说,尽管这个半岛和他的“四亩地”一样,也存在租约不够确定的情况,可是,他还是善于从好的一面去理解这个半岛带给他的时间和空间上好处,“50年时间够了,我现在40多岁了,岛屿和我的生命保持同调性。空间上,半岛比那种四面环水的孤岛好,万一岛上发生火灾什么的,安全系数高很多”。

所谓合伙的说法,也不够恰当,合伙像个经济学名词,朋友主要看中他的设计才能才把他拉进小团体,他负责改变岛上的原有住宅,而另一个朋友则负责每年来多种些树木,保持岛屿与千岛湖地区的物种生态平衡,每年要将岛上的植物物种情况汇报给租给岛屿的当地林业部门。

“可能是我们几个已经过了生存阶段,对这个岛几乎没有经济要求。”夏季来的时候,岛上吃不完的桃子被抛弃到小河道里自生自灭,几乎堵住了河流,每个看见的人都要惊呼。岛上唯一带给他和朋友收益的,是他们自己种的一些油菜,还有一些在山坡乱跑的母鸡。鸡蛋是三个人每人轮流拿几个月,油菜籽榨出来的油则是年终分红。

岛上本属林业部门,一排鸡舍是上面唯一的建筑,现在这鸡舍被加以改造,成为人的住所。石头垒成的门,木头长廊,支在山坡上的木台,沿长廊有条供山泉流淌下来的水槽,几乎就是全部的景观设计。这些施工全部找的是当地农民,和他的第二居所改造一样,不计较时间成本,“就是贪图他们修建的东西有当地风味,不匠气,这些东西好像都能呼吸”。这么点工程量花费了几个月,而整个工程的花费才10万元,“追求的就是不讲究,太讲究了没有直观的感觉,不适合来疯玩了”。

按照陈耀光的设计,这些室外建筑属于“半模糊空间”,适合他的休假状态,“雨天在建筑物里面吹口琴,晴天则在户外烧烤、摘野菜”。建筑物之外,还用水里捞起的卵石铺了路。
鸡舍的内部做了现代化改造,“也都很简单,基本上是增加了空调和卫生系统,满足住的条件就可以了”。陈耀光和朋友大概一年来数次,平时委托给一对农民夫妇看管。“他们种菜养果树,也养些动物,也不是很经意,基本不用肥料,动植物都处于放养状态。”精心养的是孩子,到岛上生活后,农民夫妇生了个孩子,“前些时候去看,已经长很大了”。

这孩子和岛上别的生命一样,“见证着四季更迭和生命的延续”。

因为繁忙,所以彻底放弃自己的日常生活去休假的时候并不算多,不过一年中还是要抽出几段时间去岛上,什么都抛在脑后。休假的时候,陈耀光最喜欢在木台上,可以看对面岛上人家的屋顶炊烟,“看他们的灯亮起来,风来了,蚊子也来了,然后把杯子里的酒慢慢添满”。

陈耀光一直说他喜欢自然属性强的东西,但是,如果是纯粹天然产物,反而让这个沉浸在设计感里的人不舒服,“最好是那种理性和感性交错,虽然设计,但是天然还是能胜出的那种”。340亩的荒地,够他忙上一阵子的。

不过没有任何商业氛围的岛上空间还不能使壮年的陈耀光彻底投入,“这里只是我彻底放松、恢复真实的地方”。他把自己从杭州城最高档的写字楼搬家到宁静的“四亩地”算做是第一个转折点,可是,要实现放弃城市,彻底转移到乡村,“那可能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

生活没办法设计,张弛有度的生活质量却还是能追求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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