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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娱乐至死》★尼尔•波兹曼

(2010-08-01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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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我下了二个决定,一个是不买电视机了,二是劝告身边的亲人朋友少看电视,多对身边的信息作出自己的判断进而采取行动,多阅读文字,多参加户外活动,多与人进行面对面的交流。

《娱乐至死》是一本严肃的书,它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而且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有一些文字和观点非常有魅力和深度,我把它摘抄下来,算是读书笔记。

    “不管我们是通过言语还是印刷的文字或是电视摄影机来感受这个世界,这种媒介——隐喻的关系为我们将这个世界进行分类、排序、构建、放大、缩小、着色,并且证明一切存在的理由。卡西尔曾说过:随着人们象征性活动的进展,物质现实似乎在成比例地缩小。人们没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断地和自己对话。他们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语言形式、艺术形象、神话象征或宗教仪式之中,以至于不借助人工媒介他们就无法看见或了解任何东西”。 (摘自第一章 媒介即隐喻第13)

  “印刷术树立了个体的现代意识,却毁灭了中世纪的集体感和统一感;印刷术创造了散文,却把诗歌变成了一种奇异的表达形式;印刷术使现代科学成为可能,却把宗教变成了迷信;印刷术帮助了国家民族的成长,却把爱国主义变成了一种近乎致命的狭隘情感。”(摘自第二章 媒介即认识论 第35)

 “我必须指出,掩藏在电视新闻节目超现实外壳下的是反交流的理论,这种理论以一种抛弃逻辑、理性和秩序的话语为特点。在美学中,这种理论被称为‘达达主义’;在哲学中,它被称为‘虚无主义’;在精神病学中,它被称为‘精神分裂症’。如果用舞台术语为说,它可以被称为‘杂耍’”。(摘自第七章 “好……现在” 第136)

    “我并不是说公众信息失去重要性都是电视之过。我的意思是,电视是我们了解公众信息的样板。和早些时候的印刷机一样,电视已经获得了定义新闻存在形式的力量,而且它还决定了我们如何对新闻做出反应。在把新闻包装成杂耍的同时,电视也引诱其他媒介这样做,于是整个信息都变成了电视的一面镜子。”(摘自第七章 “好……现在” 第144)

    “不是一切都可以用电视表达的,或者更准确地说,电视把某种事物转换成了另一种东西,原来的本质可能丢失,也可能被保留下来。”(摘自第八章 走向伯利恒 第153)

  “电视广告的对象不是产品的品质,而是那些产品消费者的品质。电影明星、著名运动员、宁静的湖水、悠闲的垂钓、幽雅的晚餐、浪漫的插曲、快乐的家庭准备行装去乡间野餐——所有这些都丝毫没有提及要出售的产品,但是未来消费者的恐惧和梦想都尽在其中了。广告商需要知道的不是产品有什么好处,而是购买者有什么问题。于是,企业开支的重心从产品开发转向了市场调查。电视广告把企业从生产有价值的产品引向了设法使消费者感觉产品有价值,这意味着企业的业务已经成为一种伪疗法,消费者成了依赖心理表演疗法的病人”。 (摘自第九章伸出你的手投上一票第167)

  “我们美国人似乎知道过去24小时里发生的任何事情,而对过去60个世纪或60年里发生的事情却知之甚少。特伦斯.莫兰认为,在一个本身结构就偏向图像和片断的媒介里,我们注定要丧失历史的视角。他说,没有了连续性和语境,‘零星破碎的信息无法汇集成一个连贯而充满智慧的整体’。我们不是拒绝记忆,我们也没有认为历史不值得记忆,问题的症结在于我们已经被改造得不会记忆了。如果记忆不仅仅是怀旧,那么语境就应该成为记忆的基本条件——理论、洞察力、比喻——某种可以组织和明辩事实的东西。但是,图像和瞬间即逝的新闻无法提供给我们语境。镜子只能照出你今天穿什么衣服,它无法告诉我们昨天的情况。因为有了电视,我们便纵身跃入了一个与过去毫无关联的现时世界。”(摘自第九章 伸出你的手投上一票 第178)

  “约翰.杜威在《经验和教育》中写到:‘也许人们对于教育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一个人学会的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其实,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也许比拼写课或地理历史课更为重要……因为这些态度才是未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东西。’换句话说,一个人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学习方法。正如杜威在另一本书里写到的,我们学习我们要做的事情。而电视教育的方法是让孩子们去做电视要求他们做的事情,当然这和教室对他们提出的要求相去甚远,就像读书和看演出风马牛不相及一样。”(摘自第十章 教学是一种娱乐活动 第188)

 “我这里建议的解决方法也正是赫胥黎提出的,他不懈地著书强调理解媒介政治和媒介认识论的必要性。最后,他试图在《美丽新世界》中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摘自第十一章 赫胥黎的警告 第188)

《娱乐至死》,(美)尼尔·波兹曼著,章艳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5月第1版,定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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