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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渡堂看齐

(2009-08-31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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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根据地在滕斐阿飞文烽的掌舵下出来了一支叫叶尔波利的乐队,哈萨克族小伙子和内蒙的拍档还有长沙鼓手文烽,用他们的冬不拉马头琴和文烽的古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演奏着“哈萨克精神”和即兴等等,国内外的好乐队不定期现身,音乐风格越来越international和fusion,观众也一样。滕斐和文烽跑了世界上的很多地方终于回来了,滕是画家,范儿非常黑社会大佬,但人真的既随和大气又绅士。阿飞永远都驾着黑框眼镜,很酷很人文很负责,深圳音乐教父级人物,早期的橡皮人主唱,后来不唱了以后自发担当音乐文化传播交流使者。永远的橡皮人。文烽也是橡皮人的成员之一,鼓手。他的鼓和即兴表演是我见过的中国鼓手里最棒的。我听过他给我的原创歌曲MP3,其人的歌声真是出其不意,飘渺梦幻游离,根本不会联想到是同一个人。他是我很欣赏的一位音乐人,大个儿,眼神有如三岁的小孩童真纯净,反应能力奇快,叙述故事的语言组织能力和诙谐程度非常出色,有时明明是在讲他自己的往事但同时又会让你觉得此时的他是隐形的。他可以把他一个简单的恋爱故事说得像是武侠悬疑片加周星驰片,还好不是王家卫片,那搞不好要听上好几年才听完。鼓手的左右手都非常好使左右脑同样发达,我的反应能力就被他嘲笑过。不过我不生气,因为这是事实。
 
我离开深圳的前一年夏天,根据地又被原来的老板杨坚掌管了,于是叨着烟头穿小黑紧身背心戴着军帽的彪悍男在舞台上又将《国际歌》唱响了,跟十年前一样。和朋友去过一次,旁边的桌子上有好多衬衣西裤皮鞋男的腿和色子,说明根据地已经将摇滚普及得很好,观众也明显多元化了。我还以为自己在本色酒吧呢,后来我们实在听不下去,就真的去了本色,和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一起在吧台上摇色子。我很佩服执着的人,杨坚也是,想把最初的摇滚梦和摇滚根据地找回来,但中国的摇滚力量已如滚滚长江东逝水物是人非了,通过形式去重现自我,找回来的也只是古板刻意的躯壳和模具。瓶子还是那个瓶子,里面的酒还是那个颜色,但是味道全变了。好比一个人,在成长阶段拼命赶路,十年后反省自己太过了,决定重头来过,他再去找那个时候的咸菜馒头,找到了,但味道变了,不知道是咸菜变了还是自己的味觉和记忆出了问题。所以发展不仅是硬道理,还是自然的。接受改变接受世界,他们也就接受了你。生活很美好,只是我们都要明确自己要干什么。
 
向一渡堂看齐
(200610月 深圳根据地 台上是废墟的主唱周云山)
 
很明显滕斐等人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撤离根据地后有了自己的“一渡堂”,新址在华侨城OCT梁小武租下来的大厂房里,所以梁小武也和他们一起玩了,后面就是高文安的公司和酒吧,毕学峰的公司,还有一些画廊,茶室,酒吧餐馆,服装展厅,艺术设计公司等等。白墙翠竹,环境清幽。自打那次去了根据地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后来的基地就是“一渡堂”了,依然很international很fusion,而且地方大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更自由自在的天地。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周都去,鲜少失望而归。尤其记得芬兰的“朦胧的摩西”,国内的音乐人长发如瀑的贫嘴儿周云蓬,朋友的哥们万能青年旅馆,唱民谣的小河,用潮汕话说唱的“五条人”等等。那里不仅只是原创音乐和酒,有全深圳最酷最帅最美的真假文艺青年们,还有一些其它形式的艺术演出,画展,摄影展,影像作品演出以及公益活动等等,更好玩的是去年我有个深圳朋友和他的德国老公在那举办的婚礼,我方浩浩荡荡几十人,德方也浩浩荡荡几十人,那晚一渡堂的fusion味道越夜越浓。这里已经是深圳的音乐和艺术基地,是南方的,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我相信这个平台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提供给更多的音乐人和艺术家们表演和交流的空间,音乐和艺术无国界,联合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熙熙攘攘的商业社会除了拥挤,还有一块可以自由自在撒野的精神家园。正如大家都在说的:一个人能将一件事情做得多大,取决于自己的心胸视野的宽窄程度。
 
向一渡堂看齐 向一渡堂看齐 向一渡堂看齐 向一渡堂看齐
(2009冬 深圳华侨城OCT 一渡堂/文烽/内蒙音乐人,后面的白衣黑裤人就是滕老大)
 
世界在不断地改变,变得如此混乱杂陈。观众在变,可选择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纯粹的东西似乎在慢慢消失,跨界和混搭,到最后却变可能成了一种纯粹。音乐形式也在变,中国唱民谣的通俗的学着玩电子玩说唱玩实验玩朋克哥特金属的小乐队小偶像也层出不穷,尤其是在大熔炉北京,还有古城长安。新的音乐尝试层出不穷,上此和一位芬兰的朋友去愚公移山看李铁桥的“声东击西”,即兴人声Unni和电子Ingar Hunskaar来自挪威,美国人Bruce Gremo玩埙,尺八和长笛,内蒙歌手哈斯巴根玩马头琴,李铁桥玩萨克斯。东方人玩西洋乐器,西方人玩东方乐器。芬兰朋友觉得自己傻鸟,来中国后听的第一场音乐演出竟是老乡的,但对美国人手里的东方乐器比较好奇。我告诉他,埙来自陕西,尺八虽是日本乐器,但是是从中国传过去的,而后来在日本继承发展,现在中国会的人不多。他说日本人真正好学啊。那个叫李铁桥的,也是湖南人,和文烽很铁,之前在挪威定居了几年。他和北京的一帮音乐人搞了一个叫“声东击西”的活动,一个自由的音乐组合,也是一个音乐交流自由舞台,参加该演出的成员主要来自北京自由即兴联盟,主要以自由即兴音乐为主,兼实验音乐、先锋爵士、噪音电子的音乐联盟。其成员主要来自古典乐手、爵士乐手、摇滚乐手、民族乐手、电子乐手、多媒体艺术家、先锋舞蹈艺术家。北京自由即兴音乐联盟从2007年11月开始策划“声东击西”系列自由即兴的演出。目前主要活动范围在北京地区,愚公移山和D22等是主要的载体。
 
近年来活跃在中国的音乐人还是以年轻的面孔居多,崔健唐朝窦唯们全成老大叔了,有的也还在摇啊摇唱啊唱,就怕闪着腰。不甘寂寞的唐朝大叔去年出过一张专辑叫《浪漫骑士》,名字也都不错,燕赵遗风:大风歌,嚎叫的列车,封禅祭,追溯,酒狂...曲风依稀有《梦回唐朝》的影子,但却不见超越,最尴尬莫过于江郎才尽后将前半生的才情再翻过来覆过去,犹如喋喋不休的祥林嫂。当然大叔还不至于这么惨,新专辑还是悦耳的,但总不来说远远不及《梦回唐朝》,尤其是词。所有渐渐老去的摇滚歌手里面,都缺少了一种真正直抒胸臆的痛快或者痛苦,不再有淋漓尽致地快感,而那些来自生活的最真实最残酷的感受,正是创作的基本源泉。左小诅咒年纪也很大叔,但却是浑身带着匪气和狠劲儿的大叔,光凭这点就可以不当大叔而是大哥。谢天笑今年在北京开了第一场演唱会,这是件可以载入中国摇滚音乐史册的事情,谁说地下摇滚只能藏在地下室和小酒馆里暗无天日呢。当许巍的歌声飘荡的大街小巷,穿越各种各样的场所包括发廊澡堂公司工厂餐馆地下通道等等,当他神情安详的出售《爱如少年》的时候,当他身体略微发福生活无忧的时候,还记得创作《在别处》和《那一年》时候的抑郁困苦焦虑不安吗,还愿意回到从前吗?多少人在台上忙这表演啊,多少人在台下忙着傻看啊,多少人在台后默默操纵啊,多少人在台底打算盘啊。每个人都忙着赚钱,艺术家也要养家糊口啊。我也别呻吟了,等考试完了,好好挣钱滴干活去。到京城后益发自由散漫。穷啊。风紧,扯呼!
 
偶像的力量以及号召力远不如从前,当个体的自我意识来越强烈,有条件的没条件的,都在自我意淫自我陶醉自我膨胀自我创作。所以为什么要怪这十年间中国没有超级音乐偶像呢,高速运作的市场经济游戏里,人人心浮气躁急功近利。每个时代有他自己的标识和记忆,这十年间,中国的音乐界没有明显的标识,非常模糊,非常劣质。中国传统文化也是如此。人家在拼命保留自己最珍贵的宝藏,而我们却在不断地破坏和遗弃。有空再去听听《梁祝》和《二泉映月》吧,如此凄美,百听不厌。有空多出去转转吧,去看看祖国的古建筑之美,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看看我们这个好玩的世界。行者无疆,思者不死。
 
“纵贯线”今年4月份在西安登台之际,心急的我从黄牛那买到的是张假票,还好后来门口有剩票又买了进去,几个老男人们迎风高歌,罗大佑的《你的样子》又一次让我飙泪。在此之前,他们在香港演出的时候,收到亲爱的伊敏的短信:香港乐坛已死,这几天我采访音乐博览,听新人此等最顶峰天后,只有难受,却很大牌。坐在山顶,我常常想跳下去。港人看演唱会太安静了,真没劲!香港为何没有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张震岳,好感动呢。尤其是唱了梅艳芳的歌,《似是故人来》。他们的青春留给了过去的时空。他们都在老去,留下音乐。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是你每次唱的时候先感染我的。宝贝,抱抱...亲爱的伊敏,我记得你有位朋友这样形容你:你的单纯让你的内心非常强大。这是对你最经典的一句点评,抱抱,我亲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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