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连载二)
The Chinese New Year (Part two)
清伟/文
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拐豆腐,二十六蒸馒头,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贴花花(春联),二十九剃狗头,三十蜕皮(换新衣),大年初一,撅着屁股去作揖……记忆中牙牙学语的时候,母亲教我的过年顺口溜,时隔近三十年仍清晰的记得,仿佛就在昨天。
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过年就是为了吃点粘腥的,穿件属于自己的新衣裳。看到行政机关单位门口的门两侧贴着“欢度国庆”,就觉得春节的脚步已经很近了。然后一遍又一遍的问母亲,“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有时还特意跑到机关单位门口,去看那红纸黑字----“欢度国庆”,透过那红纸,呼吸着过年的味道,内心不仅涌出阵阵喜悦。
记忆中,儿时的冬天真心的冷,是属于那是冬天所特有的冷,我们裹的像粽子一样在户外撒欢,无忧无虑。现在想起儿时的开心洒脱的场境,还有种说不出的羡慕,和感叹。
记忆中,年二十的时候就已经有浓浓的年味,卖年货的就已经摆满了路两边,有开拖拉机卖蔬菜的,摆几个竹娄卖鸡子的,飞鸽洋车上挂着卖海带的,推辆平板车卖粉条的,赶着牲口车卖红薯的,摆着木板床卖春联的,摆张桌子卖肉的……当然还有摆个摊位卖饭的,掀起锅盖冒出热腾腾的水蒸气,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想想仍旧一股暖流入心间。路边的叫卖声,买东西的讨价声,走路的吆喝声,构成一曲自然的旋律,偶尔传来几声公鸡叫声,为旋律增加了高调的音符。好一副惬意的令人怀念,年味十足的画面。在二十年前的我,对这样的画面没有太多的感受,觉的这都习以为常,那时候的我在这些地摊里,唯独对鞭炮尤为感兴趣,一看到花花绿绿的鞭炮,身体被吸住似的,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时候,父母都做还在小生意,年关之时自然也是忙,没空照顾我。但却如我所愿,跟母亲要几块钱,飞奔到卖鞭炮的摊位上,买些小鞭炮,拆成单个小炮,娴熟点上一根香,路边的砖头,饮料瓶,沙堆是我玩炮最好的“道具”。把炮放进砖头下面点着,看着崩去老高的砖头,自己也高兴的蹦起来,最有趣的就是跟一帮小伙,变着法的找“道具”,比比谁的道具最最有心意,最刺激,然后就是哈哈大笑,每次都玩的流连忘返,不亦乐乎。那种惬意,开心的感觉,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描述的很清楚,现在用多少钱都换不来的幸福。
记忆中,从年二十卖炮到正月十五将近一个月时间里,每天都能听到接二连三的炮声,和欢声笑语声,为过年增加特有的味道,闭上眼,听到那惬意的炮声和童真的笑声,回想起一幕幕的画面,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记忆中,记忆中的小时候画面总是那么的美,记忆中的年味总是那么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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