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不日发觉碌碌的痕迹留下无几。床头的《圣经》草草看了数遍,麻木的窃笑童话的天真。故事始终在发生和制造中,于是浪漫或悲剧的布鲁斯与潮汐一起跌宕不息。属于我的海伦你是真实存在的神吗?
相信过去的天空是蓝色,因为梦中是斯,确实也就相信如斯了。我开始并始终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网里。
.良田于2005年春.
一、爱你(6.15)
“阿不,你猜我今天怎么见到她的吗?”刚从门进来的男孩对着坐在窗前轮椅上的女孩笑哈哈的囔着。
女孩子是不是睡着了,什么反应也没有。当她感觉男孩子站在她身后的时候,摇着头:“等的我好累,村长可以告诉我现在几点了吗?”停了会,问:“她是不是穿短裙?”后面补充的这句话明显在打发男孩。
“是的,你喜欢的牛仔样式,蛮酷的。”男孩对差强人意的回答还是觉得可以接受:“快12点了。”
阿不深呼吸着,尽量控制着。男孩那游离的双手在昏暗没有开灯的房间渐渐放肆开,说话的呼吸伴着手指的推动在女孩肩部回荡,俨然是天才专业的按摩师。
女孩适宜的抓着男孩已经不规矩下游的手:“你描述她什么样子好吗?”
男孩弯下腰,耳语:“一头乌黑亮丽的……”
“长发!”女孩终于上演的了微笑的表情,答茬道:“你台词整点新鲜点好不?”
“诗人用反复的手法,表达了对爱情的渴望,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社会主义建设的劳动者的讴歌……”男孩天才般的表演着。
“My God !”阿不用手捂着嘴,阳光般的笑声充满整个温馨的不足十平方的房间。
“跟你讲真的也,我真去见那个网友水音了。是你让我去的啊!”男孩用男子汉特有阳刚之气正色道:“她那迷你的短裙,让我感受什么叫传说中秀腿妹妹,我肯定噢,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就是腿了。奇怪的是她和你一样也爱红色,那个鸡心吊带衫好不容易露出来的那点,被她修长的头发给遮挡了。她眼神很电,我都怕怕地不停的讲东道西的打发时间。”
“后来呢?”女孩子表情似乎关注起来:“就这样分开了。”
“怎么会呢?”男孩得意度步走开:“哎呀,天下果然有我想象中的天使。和我一样爱运动,我们在人迹罕至的白鹭洲湖边慢慢的散步,后来到海边慢慢的聊。什么对朋友、爱情的一些看法,不过她并不信基督,我真不明白她说的那句话‘当天堂坠落下来,我们的罪是否得到宽恕,阿门’”
“爱乐乐团的交响乐演奏的怎么样,我琢磨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打着听音乐会的幌子,做什么丑事”阿不底头对蹲她面前吻十字架的男孩问道。
“哈哈,我是农民怎么可以懂那个玩意,我妈妈根本没教会我。”男孩还拿着女孩的十字架揣详着:“本来还可以的拉,我总是偷偷看她青春活力的脸蛋,品尝那独有的体香。可中场休息的时候,不巧碰上我以前的一个客户,我们都不怎么认识了,所以彼此在尴尬的猜想。水音却认为那是我老情人,居然不开心的走开了……”
“人算不如天算啊,村长!”阿不在轮椅上动了动,因为掩饰不住幸灾乐祸念头,伸开臂膀抱紧继续吻十字的村长。
“对啊,后来音乐会散后,我们呆在出口等那个客户,可怎么也不见她出来。水音更加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害羞怎么了,肯定溜走了。”村长哀怨地描述着。
“既然这样她怎么还愿意陪你散步?”阿不有点怀疑村长讲述的故事。
“我跟她讲天还早,找个地方喝点什么。”村长没有停留,表示事件本身就是这么发展的:“她爽快地答应了,我就带她到我朋友开的咖啡馆里面,她说她爱走路,整天坐着。累死了,难得有帅哥陪她散步。”
“再喝完咖啡你就送她回家,然后她依然要散步。故事就发展到你说的那样所谓的浪漫地步。”阿不并不感兴趣于村长的逸事:“我们休息吧,我累了。”
男孩如温顺的羊羔,闭上眼睛,贴着她胸口感受少女的心跳。沉思着:阿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吗,我会真的去见那个人吗?其实我爱的就是你……
二 母爱(6.18)
嘟--,远处海边的汽笛悠着的拉长,拉长……
“医师今天来了吗,检查怎么样。”男孩从阿不的怀里伸出头问到:“要是今天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我肯定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担心会不会有事?”
“来了,他说没什么,注意休息,开心就可以了。”女孩用手顺顺的抚摩男孩短短的黑发:“我是无罪的,上帝怎么忍心让我失明了呢,再说我现在什么也看不清倒也清净,我倒不觉得灵魂明亮是用眼睛来衡量的!是魔鬼永远在下沉、坠落;天使始终在努力挥动脆弱的翅膀向上飞。I Can See All !”
男孩放下十字架,双手插进躺在轮椅上阿不的腰,手指在女骇背后划着十字:“我混沌,我没有上帝。武医师一个人来的吗?”村长显然很关心的是病情。
“还有个哑巴,估计是他助手,我羡慕他娴熟的伊伊哑哑。他是幸运的看着这个世界的色彩,却不可以和常人一样的语言表达她。而我在聆听世界的歌唱,可渐渐忘却他们的颜色。”阿不用手轻拍着男孩的嘴巴:“武医师是瘸子吗?他走路好象有拐杖的声音。”
“是的,我们感恩,每个人可以自由的流连着花花世界,看明白有几,悟之也可言传者又有几何?”男骇觉得腰很酸,挣开阿不的怀抱,站起,来回的在房间游荡着。
女孩突然感觉胸口那么的空荡荡,惆怅的仰着头,颂诵着《圣经》:
“眼睛是身体的灯,
你眼睛若亮了,
全身就光明;
你的眼睛若昏花
全身就黑暗,
那黑暗是何等的大啊……”
“ENMA!”男孩无聊的在胸口乱划着十字,这个没信仰的人也许在开发什么新的话题,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我今天在车上碰到一个可爱的小孩,她太象你了。眉宇之间的笑,简直是复制出来。我真有冲上去吻她的念头,可惜坐她身边白发的老太婆让我心又静了下来。”
“是吗?谢谢。我有那么年轻嘛!”什么神经触动着阿不,她显得有点紧张。
男孩一个劲的摇了摇头:“如果有一天你们女人不再敏感自己的年龄,你们就不会变老了。你才几岁,不就刚“奔三”而已,难道你就找不到喜欢你的人?不,应该是你喜欢的人!”
“女人关心年龄是因为男人更关心女人的年龄。”阿不赌气的喊着。
电话的铃声打破着接近冷战的气愤,村长快步走去,并没接。看着号码说道:“你家的,北京的号码!”
阿不接过已经接通的电话:
“HI……妈妈,我好想你们啊。”
?(那边的声音,略)
“我公司这边事情一办完,就回看你哦!”
?
“出差是公司的事情,我怎么安排得了?”
?
“你到我公司了吗?”
?
“你不要去公司哦,就打电话也不可以,人家不把我当小孩子看啊!”
?
“知道了,我很好,回头再给你们电话,帮我和爸问好!”
?
村长望着挂了电话的女孩:“你为什么不让父母知道,他们可这么关心你!”停了会,见女孩没有回答继续问道:“你妈妈打电话到你单位,还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情?”
“你今年23吗?我比你大太多了……”女孩没有在乎刚刚电话的打搅,继续前面的话题。
“我懒得和你讲年龄的问题,难道我妈妈把我早送出几年,你就会嫁我?”村长木然的说着:“你真的很在乎以后老公有很多钱吗?”
“不会,我家又不差他那点”女孩极其自然答着:“但也不至于很寒酸!”
“具体点,也就是现实怎么样?我是指最底标准多少RMB?”村长带在期待的眼神等着答案。
女孩顿了会:“我眼睛好后,标准大概……,不低于500万吧”
“我不愿意诅咒一个善良的心,我宁愿你眼睛马上好起来。”男孩好象突然想到什么:“KAFES,他家产多少?”
“你无聊,为什么提我伤心的事情。我为他伤心瞎了眼睛,我真瞎了眼睛认识他”女还竭斯里底的发怒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发生什么,难道就一句简单的不开心就是你呆在我这里的理由吗?我们算什么,知心朋友吗?我想帮助你,真的很想,因为你知道我一直是多么爱你,可你。我简直认为我是你‘小蜜’,就差你养这层关系!”整个世界好象疯了,男孩拿着咖啡象饮水一样的灌自己。
“莫名其妙,我一直把你当小孩子,真的,我就象爱弟弟一样爱你,我爱弟弟就如母亲对子女的爱一样”女孩冷冷的冲着男孩。
“难道这是母爱?”
三、梦睡着了(6.21 欧洲杯)
村长一下子从梦中醒来,什么时候我居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还拉着躺在轮椅上阿不的手。电视里欧洲杯还在激烈的进行,小贝点球居然没进,一种莫名气氛充斥整个球场。男孩揉了眼睛问到:“阿不,睡了吗!”
“没,我一直在听球赛,苏格兰已经进一个了,要是小贝这个球进的话,法国就没希望了”女孩脸上的表情明显比男孩活跃:“你做什么梦了?凶巴巴的叫什么?”
“我……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球赛到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村长很想差开话题,可好奇和心虚还是驱使他问到:“我梦话很清楚吗?”
“怎么可能,平时你国语那么臭,现在还是用你北方家乡话,我可不敢听!”阿不心事还是放在听球赛上,因为她不可以象正常人那样去看自己想看的事物。
“刚刚你家里打电话你了?”村长想证实自己梦境的真实。
“是你妈妈关心你,我不知道是谁的就接了”
“不会吧,我妈妈肯定问你是谁了,怎么会接我的电话?”村长诧异着
“女朋友啊,我感觉你妈妈很开心,我说你刚刚睡觉了。我在帮你收拾房间!”
“真的吗?”他把轮椅拉离沙发更近点,手搭在女孩肩上:“武医生今天送来的眼睛恢复进度表我看了,大约再过一两个星期,你眼睛就可以恢复光明了。不!…… 到时候还留在厦门吗?”
“小弟弟,你希望我留下来吗。你凭什么留下我?”阿不关心的还是电视里特雷泽盖的欢呼,因为他刚刚点进球了。
“你还在想……”村长似乎不想提及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回去有什么打算呢?”边说边把女孩抱到沙发上,彼此偎依着。
阿不对于这种敏感的问答很想离开:“还是先看了球赛再想这些问题!如果眼睛真能恢复的话,我还是认真的工作,等待自己的王子。我会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你在这个时间来到我身边。我想你还是相信我的,就好象我相信自己一样有未来有盼头。你真的觉得年龄是我们的距离吗;物质是我们的代沟吗;我难道奋斗不来吗?但这需要时间!”村长面临的象生离死别一般挣扎。
阿不觉得不跟这个烦透的男人讲清楚他一定纠缠不清的:“你想太多了!”
“可你应该知道我爱……”男孩突然想起什么誓言似的:“你一直说你是纯洁的我相信;可我们之间还纯洁吗?我觉得我们已经发展到柏拉图式的最高境界了。我们除了最后的防线没有崩溃,还有什么坚强的!我不会怀念你的过去,只要你现在。难道以后你就不相信我吗?”
“你喝多了是不,吃了几头蒜。”阿不叹息着等待安静的足球中场休息时间:“STOP!”
村长并不感觉到自己很过份,把偎依在身边的阿不抱的更紧点:“我刚刚梦里就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检测一下你是不是都听到了。对不起,我不想理你生气的,真的!我又困了。等中场休息完,你再叫我起来陪你看好了。”
“睡吧,孩子。我喜欢你乖乖的趴在我怀里睡下,象狗狗乖乖族。”阿不也歪斜在沙发,睡意席来,村长的梦呓又开始了……
女孩应该还在看那场球赛吧,她并不在意村长是否和她一起分享球带来的快乐。就好象自己遭遇带来的痛苦一样也没有和村长共享。但现实生活中我们总要求周围的人关心自己,就想自己知道本身一样同喜同悲,但我们并没有完全向对方敞开心怀,对方如何了解那么真切呢。而且还没有换位思维地去考虑,只是固执地以为对方不在乎我,没有关心我,是身边地一个走肉。那么我们有关心自己一般去关心自己想得到关心的那个人吗?
(待续)共计16章节(本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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