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也是有生有死的。当它所支撑而以来的生活形态延续时,建筑是“生”着的,相反它所支撑而又依赖的生活形态不存在时,建筑已经死了,因此保护历史建筑和历史文化街区的意义在于再生与保护生活形态。
太原——中部的一座省会城市,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六年,我和她有了感情。虽然空气质量不好,城市也不够发达,到处所见的是煤灰,但日久生情,我开始关注她。太原是一个具有2500年历史的文化名城,史称“晋阳”别称“龙城”西汉称“并州”是中华文明发展史上开发较早的地区之一,历朝历代太原占有很重要的位置。然而,就如同中华民族所经历的磨难一样,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古城太原在一次又一次的历史浩劫中一次次的建筑起来,但在文化方面却几度断代。我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太原日新月异变化,也能感受到这种变化给我带来的种种便利。其实在这种条件下我应该很知足,但因为和这座城市有了感情,每每看到那些没落的老房子(有历史意义的老房子)不断地被新的高楼所代替,作为一名设计工作者能会隐隐作痛。可能不是每个设计工作者像我这样善感。
当初做“精营西二道街更新改造设计”就是想担起作为设计师的责任。虽说太原有2500年的历史,走在街道上似乎已经找不到历史的影子,有的,就是被铁栅栏包围的历史风景区。现在走在太原街道上找不到一丝2500年历史的影子,历史正从我们身边走远,记录历史的载体也逐渐消失。街区中的老建筑,却真实地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可能每个城市的发展都在经历着这样一种阵痛,在保护利用和重建之间艰难的选择。确实,要想要想让历史建筑“起死回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但要修缮保护,还要开发利用,这样才能更好地让她发展。而我现在所能做的也就是这点,唤起人们对他的保护意识,珍爱他、维护他。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大意是这样的一段话:“在令世界瞠目的古根海姆博物馆边上,那些欣然接收了盖里这座超前卫作品的毕尔巴鄂市民,却在示威抗议另一位世界建筑大师矶崎新的作品。理由并不是他们在盖里与矶崎新之间有偏心,而是矶崎新的作品是建在一座拆除19世纪末建筑的地界上。”对于那些毕尔巴鄂人来说,在他们城市里建造最新奇最新潮的建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要拆除那些曾经在他们以往的生活中留下不可磨灭记忆的旧建筑!
这样的几张图片在一起不知道给你们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我心里确实不好受。
不知道“山西省文物单位历史民居”这块护身符还能保护他多久,最好能保护他一辈子,但如果不修缮的情况下只能自生自灭。
能想象出她刚刚建成时的辉煌,或许她是那个时代的地标性建筑物
老祖宗看到我们这样对待他的东西迟早一天会惩罚我们
这就是精营西二道街的现状街景,但谁又会能想到这是民国时期阎锡山党政要员聚居街区?虽然有的建筑有“山西省文物单位历史民居”这块护身符,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一刻在哪里?
这片老房子拆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我们的大脑中只有空空的一片回想。
谁也阻挡不了历史前进的车轮,我想我就是太原发展的一个最好见证人,我能感受到他的日新月异。每个人都要向前看,每个城市也一样。好好保护这些老祖宗的东西,我想“龙城”太原会更加美丽。
(注:以上图片均在山西.太原拍摄,没有为了说明问题而四处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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