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学术工作营总结报告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报告,只是用一天的时间来写了个回忆的感受)
参加这个工作营很是突然,一点提示都没有,刚刚开学就见到了远道而来的台湾师生们,来了个开幕式,后来才知道我们能参加这个工作营是从研究生那里挤来的。
那天开幕式,来到二楼展厅,见到大家,在开幕式上包括院长老师代表同学代表都有发言,给我印象很深的是台湾的一位同学代表,他的讲话很简短,很“不正式”,我记得他从上台就“嬉皮笑脸”的讲,记得他轻松的说到“大家不要太正式,都轻松点,轻松点……”整个的开幕式的气氛就在这里活跃了起来,到了这里也让我们感到了台湾同学的活力,我在这里就在思考了,到北京来读书以后,也去过北京的其他的一些学校,不敢说见过大世面,但就我的观察,大陆的学校怕是很少有有哪个学生代表敢如此的不正式的发言,用现在网络中最流行的一句话来讲,他竟然忘记了要感谢国家,在我的记忆里,记得这么一段对大家发言的描述,说:“大家发言总是不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紧张,因为大家在发言前要想好多,总想着发的言要对别人有影响……”在《易经》之中有一挂,叫咸挂,“咸”就是无心的“感”无心之感才能感动人啊!这是我们与台湾师生的初次见面,也是台湾师生们让我思考的第一个问题。
开幕式以后,台湾的师生们就去参观了,我们则被扔到了一边,呵呵……开玩笑的,总之大家今天没有再见面。
第二天,我们在六点东门集合,去参观故宫,那天我看到,不光大陆不怎么遵守时间,台湾的同学们更是如此,(郑重声明:本人说这些绝对不是提倡大家不遵守时间,或者幸灾乐祸。)我就在想了,台湾的师生也是人嘛,谁也没多长出俩脑袋四只手,脚上踏着俩个着了火的车轱辘。
经过了计划外的漫长等待,我们终于出发了。在路上,我与几位同组的台湾同学聊了起来,其中与一位台湾小弟甚是投机,在攀谈中他的一句话很值得深思,他说在以前,他觉得来到北京的人都要戴口罩,我当时感到很是惊讶,不得不说的是信息的封锁效果着实巨大,能让一位大学生“无知”到这种地步,但同时我又想,那我们呢?我们是不是就什么都能知道呢?是不是生活在大陆上的我们,生活在中央美院的我们就是什么都清楚的了呢?这个问题值得深思,但却无法保证。
经过了漫长的旅程,我们在11点多到了一个离故宫很近的地方,按照老师们的安排,我们自己去吃了一顿饭,然后去了,新翻修的前门大街上去看看,虽然在北京待了几年了,但前门大街却是我第一次来,说实在的,看着这些用心造就的复古,我很感动,只是怎么都感动不起来,一栋古建筑就像一个人一样,他要经过真正的岁月的磨砺,有着一颗快乐过而又带着伤痕的心,有着外化的纹迹,内化的品质,他才能经得起品味推敲,才能使人感动,翻修的前门大街固然很是用心,但始终不能碰触到人们的内心最深处,单靠一个古的形式是无法撑起前门大街的那张硕大的脸的。
其实故宫还是去过很多次的,这次再回故宫,又一次的学到了一些,因为学校给找了一位老先生给做讲演,从他的话中,我们学到了很多,而这些东西如果只靠我们自己去观察,怕是很难很难……在老先生讲演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台湾的同学们每人手里都有一个小本,把老先生的话记录了下来,把图画下来,而我们却不是,我们只是干巴巴的站在那里,或者无聊的在边上晃来晃去,一个很鲜明很有意思的对比,我想,不是说我们的同学不学习,同学们也听的很认真,我想也不是说拿着个小本子就一定比不拿本子的学的好,只是在想,是不是这种微笑的差异中有我们可以借鉴的地方呢?但愿是我们做对了。
从故宫回来后,我们去了后海,这时老师们都走了,把时间留给了我们这群孩子们,哈哈……欢乐时刻来临了,我们在昊总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烧烤店,在这里我们满满的“坐满”了一层,彼此之间敬酒,穿梭其中,其乐无穷。吃完之后我们又去了眼袋胡同转了一圈。一直到了晚上12点多才能回学校。
再到后来我们去了避暑山庄,这里是与故宫完全不同的风格,他的尺度比故宫小的多,色彩也更加朴实,很多都是材料的原色,更能贴近生活,更能打动我。通过对避暑山庄的游玩,体会最大的就是尺度对建筑的影响。
马上就要开展了,讨论是必不可少的,在这个过程中,倒是有几个现象很有意思,一:目的性,二:面子问题,三:我们在一起
先来说说这目的性的问题吧,在第一轮的讨论中,我和其中的一位研究生都是美院的,剩下的是台湾的三位同学,我们就发现一个问题,在讨论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和研究生提出的各自的方案,是把要做什么,怎么做,甚至时间的安排,甚至最后的结果大约会是个什么样子都想象了出来,目的性非常的明确,而台湾的同学却不是如此,他们只是说想做什么,甚至只是提出了一个现象或者一个点,至于怎么做,什么时间做,做不做的成以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们都没有想清楚,甚至都没想,按照咱们这里的要求就是相当的不成熟的方案,甚至不算是个方案。
于是,我们经历着漫长的讨论在讨论,一直到前两天方案还是没能定下来,甚至还有一些新的想法冒出来,时间眼看就来不及了,最后台湾的同学说了两句话,一:“方案挺好,可当你都知道一件事情做完后它会是怎样的结果了,还有做的必要吗?”这句话挺有意思的,对此,我不置可否,第二句是,当我们问他们“如果做不完怎么办?”说白了,我们想问的就是分数怎么办,“没关系,我们只要有这个过程,老师不会不给分的……”后来我从那位台湾小弟的口里得知,他们打分数,不是只看你最后交上来的那几张A1的版面,而是参考你的过程,他们要的是你在做,在思考,你在努力……
二:面子问题,其实在讨论中慢慢就发现,台湾的同学对别人的方案即使有意见他也不会说,或者很婉转,后来得知,他们即使意见很大,不到万一也不会明说,这是给对方面子,通过观察,我觉得台湾的这股面子的风气要比大陆更重,我就在琢磨畅想这件事,以前,由于交通不够发达,彼此之间的交际面不大,为了更好的生存,大家都会给对方面子,再到后来,大陆改革开放了,新的思想传播,交通发达了,交际面广了,新的思想在猛批我们的面子文化,交通发达让我们离开了那片土地,交际面的拓宽让我们彼此之间的影响力变得微弱,这时,我们突然发现,“靠……离开了你我照样能活……”于是大陆的面子文化大减,那么,台湾比大陆开放的更早更彻底,经济,交通城市乡村建设都很好,为什么他的面子文化好像要比我们更严重呢?到后来我想到了一个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答案,原因是台湾本身太小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得不形成这种小脚走路的习惯——给你面子。
三:我们在一起,这是到了最后大家熬夜做东西的时候才看出来的,那晚熬夜的组有好几个,不难发现,台湾的同学几乎都在,(我不敢说全部,因为我不能把其他组的成员都记住)并且在努力的做,那么反观我们呢?反正我们组的两个研究生回去睡觉了,也许是我们的身子要比其他人的更尊贵吧。只是我没看出来而已。
活动的最后就是开展了,在这里还是学到了一些,每组都有自己的风格特点。在大家要走的前一天晚上,一起去唱歌了,这时也看出台湾同学的不同,与其说他们在唱歌,不如说是在“搞怪”,唱歌不是最重要的,把整个房间的气氛搞到了很嗨,大家在一起很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离别总会到来,舍不得却不得不舍得……
这次活动我觉得很值得,即使什么都留不下,这就是我的整个感受,这就是我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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