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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豪斯室内设计新解

(2018-09-27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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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豪斯室内设计一直是一个被搁置的术语,对室内空间的特征也有着长期的误读。本文以包豪斯的不同发展时期为脉络,分析和研究包豪斯在室内设计上的探索与阶段性特征,并以典型的设计案例剖析包豪斯室内设计手法与设计思想。

  长期以来学界都以建筑为切入点对包豪斯进行过系统而深入的研究,但室内设计却一直是一个被长期搁置的术语,一个被建筑光环掩埋的领域。人们常把包豪斯建筑灰白色、立方体和中性的特质延展于包豪斯室内设计中,但同时期的文献资料以及1989年以来在包豪斯建筑内部所发现的令人惊奇的创造性色彩却证实这是一种误读。其实,包豪斯在室内设计上的探索革新远比我们想像得更为丰富而有力。

  一、魏玛早期的探索

  魏玛包豪斯早期,建筑教育并不在场,但建筑与室内设计实践却从未缺席。从包豪斯的一些设计方案中我们可以感知其设计观念的声音:室内装饰方案往往跟建筑无关,而室内墙面的处理,显然受到约翰•伊顿的影响而被刷成暗淡粗陋的宗教色彩,在室内陈设方面则表现出“整体艺术作品”的倾向,又受到抽象主义思潮的初步影响而对其跃跃欲试。索姆菲尔德住宅委托是实现包豪斯将艺术和手工艺统一于建筑之中的理想的第一次机会。住宅是木雕和着色玻璃的合奏,更是表现主义建筑的一种变体,带有在表现主义建筑圈中很时尚的带尖角和水晶般的外形[1]。室内装潢部分却在朱斯特•施密特的指导下表现出与建筑本身风格迥异的情致。他创造的几何性特征的浮雕极其抽象,它们传达出来的均衡和秩序与表现主义的风格有着天壤之别(如图1)。而家具来自马塞尔•布劳耶的天才设计;灯具、门把手和其他装置,则是由其他学生设计的[2]。索姆菲尔德别墅既是一次合作设计的成功范例,又实现了包豪斯把雕塑、绘画、实用美术和手工艺综合为一个整体作为建筑学的基础的宏伟理想[3]。

  索姆菲尔德宅邸对表现主义献礼的同时夹杂着对几何抽象的心动尝试,一年之后的校长办公室进一步强化了这种转变的趋势。室内大量运用白色、灰色以及原色,并配备荷兰风格派家具和工业模型的灯具,表现出对线性几何形式的深入探索与室内空间的革新意识,就连墙上的壁挂及地毯,虽然受到保罗•克利的影响,但却具有明显的均衡感及秩序感[4]。

  二、从魏玛到德绍:室内设计革新之路在随后的魏玛晚期与德绍时期,包豪斯加快了革新的步伐,并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主要体现在一些建筑与室内设计方案中。

  (一)艾姆•霍恩住宅的“新生活”样式

  1923为包豪斯展览设计的“艾姆•霍恩实验住宅(如图2)”是对艺术与技术统一观念的喷薄而出,表达了最早和最激进的“新生活”样式之一,完美地显示了包豪斯公众形象的特质。住宅作为包豪斯经历一段摸索期后向公众展示的建筑形象,承载了包豪斯全新的建筑观念与未来发展方向:采用批量生产的预制构件,空间组构合理、造价低廉,试图以最低的成本,为低收入家庭提供一个建筑范式。其实室内比建筑本身远为激进,这个住宅最核心的设计理念在于建筑中的生活空间,每个小空间又以功能为先,又各具特性,并配以风格简朴的设施,如暴露的金属暖气片、钢窗、钢门框、要素化的家具以及没有罩的管灯等。这些都证明了住宅在新技术和新材料上的实验性,而且还实验了崭新的设计理念,即荷兰人范•杜斯堡引荐的新的设计原则。值得注意的是,木工作坊的艾玛•布什还为住宅内的儿童房设计了玩具、家具与室内陈设。儿童其实一直都是包豪斯的关注对象。在成立之初包豪斯就曾出售过手工玩具,在1931年包豪斯产品目录上也有儿童家具。而艾玛则专门针对儿童的需求和喜好提供了室内解决方案,她拒绝把成人客厅装饰件的缩小模型用到儿童房间的陈设中的传统作法,明确摒弃把儿童作为成人的缩小版观念,纳吉曾对她作过这样的评价:“她的玩具和玩具柜清楚地验证了包豪斯的教学原则:肯定自我的创造力是个性化表达的主要形式。”

  1923年的展览是包豪斯由表现主义转向构成主义的一次公众展示,其后的建筑与室内设计也证实了这种转变的决心。法尔卡斯•莫尔纳的红色立方体住宅方案、赫伯特•拜耶的售报亭方案和布劳耶于1924年对住宅类型的研究都预示着与新造型主义和构成主义之间的密切联系,这在穆希和理查德•潘立克于1926年设计的一个钢结构住宅中、在格罗皮乌斯1927年为恩温•皮斯卡托设计的剧院及魏森霍夫住宅区16号住宅方案中、在布劳耶及古斯塔夫•哈森普夫鲁格于1928年设计的哈塞霍斯特住宅区中也得到明确体现。其中1927年的剧院室内设计更是施莱默和纳吉在包豪斯的剧场试验和前苏联构成主义理念的产物[3]。

  (二)奥尔巴赫住宅的色彩实验从魏玛校长办公室和包豪斯实验住宅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一时期的室内环境与魏玛早期已发生显著变化,室内空间色调逐渐变亮,色彩方案也越来越跟建筑要素相关。这不仅与同时期的包豪斯形式大师康定斯基、克利的严谨而具有针对性的色彩训导有关,更与荷兰风格派在包豪斯的登台亮相紧密相连。其中对明亮色彩的追求与当时设计界对单调的灰色系列的厌烦和对丰富色彩的呼声的日益高涨相一致。这一时期由阿尔弗雷德•阿尔恩特所作的耶拿奥尔巴赫住宅室内色彩计划(如图3)是其中的一个非常突出的方案。这幢住宅内部丰富的色彩在格罗皮乌斯所作的白色立方体的建筑外观中几乎没有任何暗示。室内地毯与墙壁都以丰富的色彩组合而成,色彩不像以往经常出现在边缘位置,而是占据整个区域。阿尔恩特把相似明度的柔和色调的组合作为最基本的设计原则,光墙壁就有37种不同色调。这个室内方案是对“白色包豪斯”的一种有力反驳。阿尔恩特不使用原色,而是选用灰色、蓝色、米色、赭石等柔和的色调。这种“软”色调又被建筑细部激烈的橙色、绿色或深蓝色加以补充和强调。而且每个房间都配以特定的色彩,与空间的功能、尺度、特性和光照条件相吻合,并且把室内空间中的壁橱、门窗、窗棂等建筑装饰细部都纳入色彩设计的影响因素。设计师宣称色彩不是建筑的“美化”,而是处理建筑结构与空间组织的有效手段[5]。

  (三)德绍包豪斯的新空间观念

  魏玛后期的室内设计手法在德绍包豪斯大楼的设计建造中得以延续,它是包豪斯新空间观念的建筑宣言。包豪斯大楼作为一个综合性建筑群被设计成不同尺寸、材料和方向的立方体的并置组合,并通过玻璃幕墙所获得的大范围的透明区域,使建筑的内部与外部同时出现,实现了平面的相互联系以及相互重叠,这种重叠性出现在同时期的绘画作品中,如毕加索的《阿莱城的姑娘》:多个面的叠加、不同点的参照、同时性-简言之就是空间-时间的观念[6]。跟建筑外观所呈现的明亮而优雅的美学观念相比,大楼的室内则以材料的多样性与丰富性创造出非凡效果:壁纸、玻璃幕墙、地板、窗台、窗户上的机械开合装置、门上的金属材料、灯具和散热器等。光地面材料就采用了水磨石、菱镁矿和一种名为Triolin的合成塑料,三种不同材料的质地、光泽感加强了室内的综合效果,并根据室内用途,办公室铺设Triolin,教室、作坊和走道则采用菱镁矿[7]。

  同时期的教员住宅是包豪斯新空间观念的另一例证,既是理性与功能的一个典型,又是“工业化建筑”的初步尝试。有意思的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也在教员住宅得以展现。教员住宅配备有现代家具,在厨房服务区域和餐厅之间、卧室和工作室之间都配备橱柜。包豪斯的大师们都毫吝啬地进行着个性化的室内革新,比如格罗皮乌斯的房子有很多细节值得关注,从走入式衣柜到洗涤室的热水压力喷雾,以及能展开的双人沙发。这些都能验证格罗皮乌斯在1930年所作的与教员住宅的室内陈设相关的预言:今天的奢侈是明天的标准。他认为“在一所住宅里,必须具有的生活、睡觉、洗浴、烹饪、饮食功能给房子的设计提供了所有的形式……设计不是为自身,而是源于建筑的本质,源于它所要履行的职责。”格罗皮乌斯著名的包豪斯建筑书籍中还有一张乔治•穆希住所的室内照片,因为在客厅的室内装饰中穆希只配备了布劳耶的家具和自己的绘画,非常忠实于包豪斯的设计理念。教员住宅的室内空间具有创造性的色彩见证了一个事实:不同的色彩方案能大大改变具有相同外观的建筑结构。建筑外立面是淡淡的色调,而窗框、阳台的底部和落水管等处则刷上强烈的色彩。1930年左右,不同材料的自然色泽以及它们各自在实践中的运用成为关注的焦点。这种思潮在包豪斯教员住宅的室内可见一斑。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康定斯基和克利,他们在自己的房间进行着迷人的色彩实验。教员住宅的室内色彩方案与包豪斯自成立之初视建筑为耀眼的、丰富多彩的整体艺术作品的宗旨一脉相承。

  三、包豪斯后期的承续

  包豪斯后期的一些方案试图用色彩建构空间,通过色彩创造某一空间中的特定区域。墙面、地面和顶面通常都用单纯的色彩单元加以区分处理。这明显受到荷兰风格派的启发与影响,设计师开始以简洁纯粹的方式来对待色彩问题了,他们偏爱平滑的表面及简洁的线条,透过机械般的组合,试图在封闭的空间中制造一种无限延伸的效果,塑造一种全新的空间观念。欣纳克•谢帕更是包豪斯室内色彩计划的倡导者。他早先领导壁画作坊为德绍包豪斯大楼与教员住宅作过室内色彩方案,并于1929-31年间与莫斯科艺术与技术学校的同仁们一起在建筑界兴起了色彩运动,对住宅和市政建筑进行色彩设计。他曾为构成主义建筑莫斯科纳康芬公寓楼作过室内色彩设计(如图4)。其色彩方案采用风格派设计语汇,但同时又深受康定斯基室内装饰,就是在一个大尺度上进行一系列抽象构图的设计思想启发,强调在大色域中单纯的色块运动,把每一面墙,包括顶面与地面,都刷成不一样的色彩,形成对比,从而使室内环境获得张力,空间感也因此而加强了,做到了功能与装饰的和谐统一。在莫斯科纳康芬公寓楼里,刷成不同色彩的走道还具有导向功能[8]。

  20世纪30年代的包豪斯在国际展览上取得了自成立以来最令人称道的成绩。1930年德国制造联盟应邀参加由法国装饰艺术家协会举办的展览。德国部分的主题由格罗皮乌斯选定:“生活在10层公寓”。格罗皮乌斯宣称“多层住宅能借助集中式的住宅设施和公共娱乐空间使人们的生活轻松和快乐”。展览的亮点是关于一个公共区域的室内设计(如图5),其中设置了咖啡馆,中间有舞池,周围有用于阅读、游戏、收听半导体或留声机的壁龛,紧挨咖啡馆的是一个配备健身设备的大型游泳池,在这个公共区域的上部走廊内还有一个小型的图书馆。这个公共空间营造出一种优雅的现代俱乐部氛围。在展览中,布劳耶作了一个配备钢管家具的示范公寓,向人们展示没有孩子的家庭可能希望的一种节省空间的居住形式。1930年巴黎德国制造联盟展览是一次重要的展览,格罗皮乌斯和他的团队向国际界展示了一种明晰的设计方法,一种全新的社会模式,一种在高层建筑公寓里的现代生活场景[9]。这种向公众展示包豪斯最新设计成果的形式还体现在名为“我们时代的住宅”的展览中,密斯呈现的展馆方案对空间定义的传统作法提出挑战,以空间移动的界面重新定义了公共与私人、内部与外部的基本区别。展馆外部表现为一系列相互重叠的平面和空间[10],而内部则以家具与植物限定空间,舍弃了建筑的界面用传统的建筑构件来定义的一般作法[11]。

  四、结语

 

  纵观包豪斯历时14年的发展,来自至少29个国家的艺术家、教员和学生的共同努力,包豪斯在室内设计上所倾注的心力一点都不亚于其在建筑上的贡献。它以学院为发韧地,以此影响整个建筑与室内设计界,远远超越了设计学院的意义,成为了设计史的主角。

文章来源于网络,了解更多相关信息请点击:印刷信息网 http://www.ys234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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