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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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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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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玉,

 室内设计是建筑设计的延伸,是一种拓展,对建筑空间的合理诠释。

做好的室内设计,首先要理解建筑空间,室内和室外的关系。更要在设计中重视人的感情。以人为本,做到与环境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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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对于格雷夫斯的批评(转载)

(2009-04-1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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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建筑师,总是要用他盖的房子来发言,虽然说有人讥讽柯布西埃,盖了一座房子就要拿来写十本书。

  一度比柯布西埃更加过分的建筑师还有一位,他某一次拿到一个建筑奖项的时候,颁奖嘉宾感慨系之地说,这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建筑师画的画而给了奖。


  这怪怪的得奖人,是70年代“纽约五”里的一个,迈克尔·格雷夫斯。

  据评论家所言,在纽约五人当中,格雷夫斯的空间创造力和想象力是比较弱的,最正宗的“白派”迈耶就比他强一些,埃森曼则更加了不得。谁承想,他居然借了后现代主义的好风,成就了一时盛名,而且并不是用少盖房子多讲理论的方式。

  正经被现代主义熏陶教导出来的建筑师,都把空间看成是造就建筑美最重要的要素,这群人孜孜以求的,无非是在设计中创造出完美新颖的空间效果。如此气氛下,很自然地,不擅此道的格雷夫斯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的。他在早年里不得不把多数精力倾注于纸上谈兵。70年代里他一直有些抑抑,到得80年代却咸鱼翻身了,因为这正是建筑界全面转向后现代主义时髦的十年。在后现代主义建筑手法里,“拼贴”算得上一大惯技,把天知道有几分纯度的“古典”构形符号拍扁了,贴在符合现代主义的结构功能要求的建筑的外表皮上。“拼贴”的手法来自于绘画构成,用在建筑上,其实把建筑的立体感觉伤损了不少,却给了格雷夫斯尽情发挥的余地,他成了后现代建筑的偶像。

  然后他就有活儿干啦。

  刚出手时的设计冲动诚然最是新鲜热辣,但是实际工程的操作终归不会很纯熟。经过一阵子经验积累之后,格雷夫斯的设计范围便超出了私人住宅类的小Case,向大型的公共项目挺进。最好玩、也最意味深长的是,他俨然成了迪斯尼公司的专用建筑师。他在加州和佛罗里达为迪斯尼盖的行政大楼和酒店建筑,都被顶级的专业建筑杂志隆重推介过,成了当令之酷。

  大概是因了专画卡通式立体派以及常为迪斯尼工作的缘由吧,就算是在设计别的种类,他也好像照样脱不掉那股童话味道了。比如说,这个在90年代用一座牛奶场改建出来的私人住家。

  牛奶场,当然生来就是笨笨的模样儿,横平竖直,高墙大房的,和格雷夫斯擅用的稚拙体恰好是一路,更像童话里森林小屋的比例被傻傻地放大了。前文说过,空间处理不是格雷夫斯的强项。这个地方明摆着现成的高旷空间,可以在里面东搭西挑,肆意揉捏出各种姿势的小角落来,在城市中心利用旧厂房搭设SOHO时,经常会用到这一门心法。但是,其他任何建筑师都求之不得的大好机会却被格雷夫斯轻轻放过了。他倒是以为,这个空间太不稳定,拿来给人住不合适。为此,在重新设计平面的时候,他主要是在为这个空间寻找锚固的因素。纵向那一道深长的高空间被他一股脑儿地划成了开敞的公用活动区,设了大起居厅和餐厅,其间,只有一个大壁炉稍作遮挡性的分割。推在这一翼末尾的是巨大郑重的厨房,在它和餐厅之间的西侧加建了一个早餐厅,四面玻璃的处理,让人可以在整座房子最背静处,在绿树环绕中惬意地享受安宁的早晨。

  横向两翼被这纵向高起的公用大空间从正中分开,东侧是客人卧室,两层四间,西侧是主人卧室,单层,有独立的起居和书房。其中,书房也是加建的,同样是向西鼓出来的玻璃包。主人自用的小起居室明明和两层通高的大起居厅有大片墙面紧贴着,打个洞口就能把这两个空间穿插连通,创造出楼上楼下流动呼应的效果的,可格雷夫斯连这一点手脚也没有做:呆滞若此就一定是在装傻呢,他是铁了心要追求稳定感了。

  加建最重要的一步,是在牛奶场原有的两个筒仓中间搭盖成一个主入口,借势把这两个极其伧俗的大圆筒变成了庄重入口的对称倚柱,点石成金地为整座房子变出一种超巨尺度带来的庄严感——比如在埃及神庙的门口两边坐着的巨型雕像,其作用也和这两个傻筒不二。处理这两个傻大筒柱的内部空间时,又一次显露出了格雷夫斯之拙。西侧的柱子内胆被填进去一个旋转楼梯,算是让人可以直接由门厅上楼进卧室,方便之举,倒还无妨。而东侧的那个柱子,傻在此地手足无措,一楼权作门斗里的储藏空间,二楼勉为其难地做成了一个化妆间——无论主客,各自的卧室里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二楼又没有让过访客人游走的地方,谁会来用这个化妆间呢!倒不如也干脆做成对称的楼梯,索性再以其对称来强调双倚柱的严整性,愈发板好了脸,添一些文艺复兴府邸式的宏大味,可不更稳定些么?却又不。

  一般的住宅都讲究个内外有别,起居和餐厅供访客出入的几率更高,是以好客之心供养闲眼的地方,总该靠着整座房子的外侧。但牛奶场原有的布局限制在先,进得门厅首先遇到的,倒是串通主客卧室的走廊。为避免流线的混乱,格雷夫斯把这走廊做成一道柱廊似的,看上去像是位于大客厅之前的一个铺垫式小高潮。这样的处理,其实也是在无奈的限制条件下借用着古典府邸的句法,是一处不起眼然而蕴涵着后现代意味的地方。

  牛奶场本是仓库加作坊的地方,当然没有预备给人也住得。格雷夫斯在外墙上首先一招自然是开门开窗,把披迭板粉刷得雪白,这和普通老百姓的做法没甚区别,难得的是他在分割墙面时对虚实的把握。蠢大的两个倚柱,在顶端各自加上一个带小窗的山墙顶,我等在幼时玩的积木堆里绝对是找得出这样一个造型的。有了这么一个稚拙入口戳在前面,后部建筑的平易自会让人视而不见。

  反回头,看一眼这次由格雷夫斯加建的车库,卡通积木的意象更加显眼。绝对对称的正立面,毛石墙基上顶着三个雪白巨大的山墙头(曾记否,童谣曰“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三道雪白的方门加上规整的方形亮子,暗灰色坡屋顶上突起一对圆台形还带小沿儿的烟囱,随便抓一个幼儿园的小童来画他心中的家,那画面也就是这样了吧!

  主人卧房里的室内设计也能看得到积木之功。童话般的四柱大公主床,本是古典时期里中上人家的标准配置,好奇者可以参看奥塞罗掐死苔丝德蒙娜的那张大床,如你所见,那时的规矩是要遍体雕花四面垂幔枕褥深陷的。可在这牛奶场里,不好意思不以简朴为标榜,于是,廉价糟践古典风格的后现代形象正应景。床角的四柱被减成了四方四正的几何形,顶上的横梁也逃不脱。床顶中心的吊灯不再是华丽的枝形水晶山,冷然一个素黑的金属圈加上素黑的吊绳和灯托,与其说它是吊灯,倒不如说是吊灯的魂儿,也就是做了个“吊灯在此”的手势罢了,后现代把好端端的东西抽象成符号,从来都是这么干的。可是人家有话说了,这总比密斯的玻璃房子有细部而且舒服吧?这里总也让人觉到温馨的居家气氛了吧?抱怨了现代主义的枯寂这么多年,现在使劲给你们复古了,就算有几分走形也是时势使然,还想怎样?

  问题正好就是这个呢。后现代的建筑设计永远太像一种为童话剧搭设的舞台布景。惨绿少年为了抗议现存体系的压抑,反叛起来总带着几分作秀的味道。正是“镜头感”毁了这反叛的前程。等这股青春期的狂热过去,自己对当时的戏剧性都不敢回想。果然,后现代建筑的时髦很快过去,建筑界的前卫设计,还是在利用着抽象构成的手法,只不过又是一轮新的理念,不那么纠缠于功能性和经济性,比较容许为美花钱了。不管怎样,格雷夫斯现在总是坐稳了明星建筑师的位置,虽然也已经是个老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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