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翻杂志看到关于女人化妆的一篇文章,感觉还不错,是这么说的
木婉清对着段誉,低声道:你是世界上第一个见到我容貌的男子!缓缓拉开了面幕。
这面幕一拉,不是杀他,便木婉清从此对段誉一往情深,致死迷他金庸真是对女人的心性情绪了解入微,木婉清的面幕,在现代女人,就是涂在脸上的那一层层化妆品。只有对最亲近的至爱,才会揭开。女人可以素面面队的人一定是至亲,比如父母兄弟,比如同床共枕的丈夫。这就是为什么都说老婆是“黄脸婆”的原因。家里的黄脸婆,走出门去,很多照样是白生生,粉嫩嫩的大美人,她的放松,她的疲惫,她真实的脸,只在自己家中被看到。因为在家中,在至爱面前,她确信自己是被爱的,无论化妆还是不化妆,无论脸色是白是黄。女人不化妆是底气充足的表现,所以你看,青春洋溢的女孩是不化妆的
我读到过一封丈夫的信,是一个英国人有关黄脸婆的说法,信刊登在1711年英国的杂志《观察家》,原文照录:先生们,我有强烈的欲望想废掉我的妻子,向她提出离婚。我曾经是这样喜爱她所有的一切,她那光洁的前额,脖劲,还有胳膊,她的头发放着闪闪的金色光芒,然而令我深感惊讶的是他们全都是假的,全是装饰的结果。因为这样做的结果,她的皮肤已经变动黯淡无光,以至她第二天早上醒时,那苍老的容颜就当是我昨天晚上与之同床的是哪个女人的母亲。我应有充分的理由和她分手。
老实说,我一开始觉得这封信挺搞笑的。过后有一点心寒,那妻子失去的不仅是美丽的容颜,而是对这个男人全部的感情。心中若还有爱在,看到老婆憔悴的脸,第一反应因该是心痛,而非厌恶。
拥有大把大把爱的女人,是敢于不化妆的。一个女人不论有多老,只要这世界上有一个人将她视如珍宝,她都会在他的面前放心的素一张脸,安稳塌实,内心温暖。
我知道一个老姑娘,40岁,尚待字闺中。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看见过她不化妆的样子,以至同事和她结伴出差,想,同屋住着,会看到她不化妆的样子了吧,可每次她都比同事起的早,睡的晚。同事看到她时,早是整装待发的样子。同事暗自咬牙,比拼数日,结果还是熬不过。她从不在同事之前睡觉,从不比同事晚起
古罗马诗人马提尔对女人说:你是一个谎言的组合,为了过夜,你将整个人的2/3都锁在盒子里。
古罗马诗人马提尔对女人说:你是一个谎言的组合,为了过夜,你将整个人的2/3都锁在盒子里。
不错,化妆本来就是谎言,用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扮一张让人以为是自己的脸。撒不撒谎,撒多大的谎,撒谎的频率,和自信心,安全感有关。老姑娘打死也不肯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本来面目,也许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这个世界上,她用化妆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不被拆穿心底的秘密----那张真实的脸也许会写着太多的苍凉和寂寥。
我小时侯总是闹不清化装和化妆的分别,没少被语文老师扣分。现在想来,分不清实在是有道理的。化装是保护自己的手段,在战争年代通行;化妆也是,在竞争和淘汰都很激烈的社会里,女人通过化妆,获得对自己的一部分信心。化妆是女人的盔甲,功能是防范和保护。
伏娃说到女人的化妆,曾说:她要在男人,世界和时间面前保护自己,就象用家具套保护家具。不过,套这家具套的家具是没有用的,只能供着,其实用价值几乎为零;使用的家具不娇气,不套家具套,就象女人在家以一个妻子的面貌出现的样子。
有时候,美是冰冷的;而一张平凡的素脸上,也许充盈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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