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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国家,当fuck已成习惯

(2010-05-19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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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国家,当fuck已成习惯

 

 

 

我选择这个题目,真的是冒着十分大的舆论压力,因为现实中,实在太多的人将fuck作为生活必修课的,我的开题理论,好像就把这一大批同胞同志树在对立面。当然这不是我的本意,否则我也不会一开篇先对此作如此冗杂的解释,毕竟我是真的怕被cctv误会,给我定个伤害国民感情的罪名,虽然我有点小小的

企盼,自己的明天会是萨科奇的今天。我言归正传,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特地查了一下某四级词汇教材,证明这个单词有“干、做”的意思。干什么做什么呢,用国内现在比较流行的价值观,应该是不太干净的事情(是不太干净,黏糊糊的)。

 

从语法上分析,fuck属于及物动词,应该是这样的,要不可以组成一个成语,叫什么“fuck you”。不过话说回来,到了中国语境,词性也貌似发生了变化,比如“我操”,就是不及物动词用法。这都是语文学角度的问题,中国毕竟有吕叔湘等老前辈创造着完善的理论,自然不用我们这些后生关心。问题是,在国外,像我这种口齿不清、丑陋不堪,品行还相当不招人待见的人,在遣词造句的时候,理应该是fuck行使主语,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竟是作为宾语,being fucked,这个现实叫我无所适从。

 

我们还是说黏糊糊的事情,今天我游览武汉著名的瑜家山,在山顶洒尿,溅到鞋子上,一看跟踩得稀巴烂的泥土一混合,真是黏糊糊的。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是be fucked by myself,我原谅自己就好了。不过今天还有一件事情,我就没有那么容易顺气了。话说不着调的姜汤先生,乘坐塞得满满的59路公交车,赶往建设的跟“阿房宫”有一拼的武昌火车站,去接千里迢迢来武汉玩的表弟。就当我正在感慨一个中部小城市干嘛造这么排场的火车站,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差点跌个狗吃屎。Fuck,一个民工某样的老乡在火车站偌大、偌繁华的地下厅,那偌光鲜的地板砖砌成的地上躺着。我就纳闷了,你们有钱纳税建造这么豪华的火车站,怎么就没钱住一个十几二十元的钟点旅馆。毕竟是老乡,我也不好多少什么,既然不小心fuck了,就权当享受生活好了。虽然这次fuck的没有什么快感,好像我俩同时被另一个隐形的东西fuck。

 

姜汤先生在研究fuck的时候,还特地拿出三十分钟,用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抠着鼻屎,十分认真的思考过,人类究竟如何可以获得更高的fuck质量。在你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你赚了,因为我马上就要把我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研究成果公布于世。根据选择的五个样本进行分析,我发现,一天fuck一次是最优频率。这既可以满足人类一天分泌的荷尔蒙拉动的内需,也可以使得整个社会达到一种福利最大化。这里的fuck涵盖主动和被动两种情况,毕竟fuck是两个人的事情,整个社会随着fuck的进行,还是带来一个由下到上,非常紧密的金字塔构架。到这里,我思路可能要分叉,读者朋友多多担待,毕竟读到我的东西,还是必须被我fuck一下,也算我这篇文章的收益了。

 

钟表继续往前走,这时候我还是火车站,我站在出站口,好,锁定镜头。这时候,一个长的跟姜汤同学一样膘肥体壮的保安,朝着我走来。姜汤同学毕竟也是久be fucked不怕强奸,愣是没正眼瞧这个保安。你想,这个保安都比自己帅气,看着心里的确不是滋味。不过说实话,人家保安还真的不是看我,我倒是自作多情了。他朝着我旁边的奶油小生大喝一声,说你几次了,接站的待得远点。那小生虽然奶油粉气,不过还真的想姜汤一样,是条硬汉子。“如果不是晚点,我几个小时前就接上人走了,还用站在这儿”。保安毕竟身经百战,发现软的不行,决定硬上。只见他晃着黑长黑长的像草泥马牌长枪一般的棍子,嘟囔着“晚点怎么了,你站的远点。”奶油小生就是奶油小生,这样一下就被彻底fuck了。哎,我也不充硬汉子,找了个墙角蹲下,掐指头算着我漂泊江湖这么多年,坐过多少次没有晚点的火车。我掰遍手指脚趾,愣是数不过来,一想对啊,零次,指头没法数啊。

 

哎,算着算着,刚才保安明目张胆的fuck和那个奶油男明目张胆be fucked,好像都到了我的身上。这还是早上八点之前的故事,一日之际在于晨,没想到一开始就be fucked两次。第一次没有想出谁干的,第二次没有想出怎么干的。这不仅已经超过一天正常fuck次数,使得世界处于不安定状态,实在是愧对祖国大地的滋养之恩。后面的也就没法说了,那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fuck。比如,食堂服务员给我打的三两米饭本来就不够量,愣是又拿勺子抠出一些。火车票代售点的服务员脸上像长了痔疮,非但不愿多张一下嘴,每次张开还无法排除开裂的呕哑嘲哳的噪音困扰。武汉公交车上司机张口“婊子养地”,我就纳闷,都是逼出来的,干嘛拿出来装。

 

姜汤同学可不是悲情少男,天天无病呻吟自己烦恼,说白了,裤子一拖,随便你干,顶多不就是像谁谁谁,被请进派出所,来个猝死。不管是不是be fucked致死,起码还能免费做一个尸检报告。到时候我托梦给我未来老婆(暂时不能判断存在与否),叫她裱起来挂在家里正堂(不知道能不能买得起带正堂的房子),也算是一段生死奇恋。我担心的是有件事情可能发生在我身上。08年10月11日22点左右,哈尔滨的林兄,在跟六名民警(挺奇怪的名字)发生fuck关系时,当场死亡。我当时正忙着看电影,所以也没有细心注意到,现场有没有留下黏糊糊的液体。这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了,我们绕开这个继续下去,就是姜汤先生在写作这篇文章的前一段时间,突然爆出林兄自己瞎撞致死,意思就是死于手淫!你想,姜汤先生怎么也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虽然年轻气盛手淫正常,但是死在这上面,我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读到这里,我亲爱的读者同志可能正在为fuck不黄不暴力,对姜汤先生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姜汤先生有必要澄清一下,他是在不是猥琐的男人,写作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写过床戏的。当然,还有一点,姜汤先生不单单是一个感性的人,更是一个理性的人。题目是当fuck成为习惯,当然就不只是唠叨一下be fucked不顺心,和fuck的不称意。我们必须讨论一下,fuck成了习惯之后怎么样了呢?

 

姜汤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开始翻书看电影,找啊找,终于找到一套不错的宣讲素材。乔治·奥威尔有一本书叫《一九八四》,Florian Henckel-Donnersmarck导演的一部电影《窃听风暴》,如果感兴趣的话,我亲爱的读者朋友在fuck之余,不妨品尝一下这种高端fuck的滋味,这个比今天我一朋友发给我的五百人群p好看多了。不过,我确实不愿意看到,我们有一天像二战时期,犹太人集体be fucked by野蛮的日耳曼民族。毕竟人类的分化不仅仅有种族、男女之分,还有利益、党派之分。不仅仅有民族之间的挤轧,男人之间的尊卑,我们更多的苦难往往来自自身遭到同胞的奴役。姜汤先生不想说这个了,一说又想起《钢琴师》里面,日耳曼的子弹“插进”犹太人的头颅,每一个犹太人都是一个统一的动作——闭上眼睛。真是应了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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